霍詩雨抹掉了他們相愛的所有痕跡,卻捨不得丟掉這張寫滿愛意的告白情詩。
白溪又把圖片點開了看了看。如果白江要去詢問白鏡謙,他就找白鏡生問問吧。白鏡生雖然是他爸,但父子倆交流也不多,自從白江坐穩位置之後,白鏡生連家都很少回,好像直接住在外面了。
白家旗下房產多,白溪拿不準白鏡生到底住在哪——好像每次住的地方都不一樣,他上一次能在家裡碰見就不容易了。
這麼想著他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出所料地是一陣忙音。……算了,跟他爸身邊的管事打電話吧。
電話等了快一分鐘,那邊才通了電話。
「小少爺,您有什麼事嗎?」
白溪打了聲招呼,問道:「我找我爸有事,請您幫忙轉告一聲。」
「好的,什麼時間見面呢?」
「現在吧,他在家嗎?」左右他也沒事。
「在的。」管事道:「我這幾天工作有事出差了,不在白先生身邊,他說自己這幾天會一直待在家裡,有事直接去找他就行,地址是——」
白溪明了了在哪,直接起身準備叫人把自己送過去。臨走前他想了想,把自己剛剛翻出來的一些書都放了回去,又順手將何紀年放亂了的文件整理到了一起,做完這些他鎖了門。
出門時帶不了何紀年的衣服,他只好將那件衣服放回了原位。換了身簡單的裝束,就坐上了去白鏡生宅子方向的車。
車上白溪困得昏昏欲睡,幾近睡著時到了地方車子停下來,他又醒了。
他捂了捂額頭,道了聲謝,就直接去門前按鈴聲。
白溪站在外面就聽見了一些動靜,但半天沒人來開門。他疑惑地思考是不是白鏡生不在家,下一秒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看是白鏡生的管事,他的語氣非常迅速,聽起來十分急迫:「等下小少爺,您別急著去,我差點忘了,白先生這幾天——」
與此同時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女人穿著衣料很少的衣服不滿地踢開了門。
「——可能沒有時間見您!!」
「又是哪個小賤人來找我家哈尼呢!」
白溪:「……」他掛了電話。
好吧,他差點忘了,白鏡生這人換床伴的速度比他換衣服都快。
這女人大汗淋漓的樣子,聲音還帶著不可言說的嫵媚——白溪雖然知道他爸不靠譜,但也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情景。
我到底該不該留在這……
他這番還在做著思想鬥爭,面前的女人拿著審視的目光就看了過來,樣子一臉鄙夷:「你又是誰——看上去是個omega我告訴你可別耍什麼花樣,我家寶貝兒剛剛還說愛我要娶我當白家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