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被開門的動靜嚇了一跳,趕緊又把衣服套了回去。以為何紀年是進來要找他算隨意進出書房的帳的,先發制人道:「我下次不會不跟你商量就進去了,這件事是我的錯,你……」你先出去!
話說到一半,沒想到何紀年走近,從背後把他擁進了懷裡。
他似乎並沒有聽進去白溪的話,手扣在omega的腰處摩挲,輕撫著,似是不滿地道:「又不是沒看過,怎麼不能進來了。」
說話間何紀年的手越發向上,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在白溪全身蔓延。他很快意識到何紀年在向他釋放alpha信息素,白溪急促呼吸了幾下,開口道:
「何紀年,等一下——不要……」
白溪想說什麼,卻遭到何紀年強硬的打斷:「為什麼不要,我們不是夫妻嗎?!上一次你不要,這一次你又想反抗!」
說著他就把白溪猛地抱起來丟到了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等一下,等一下,現在不可以……何紀年,何紀年你放開我!」
他軟綿的呼吸正好噴在何紀年的胸口,帶起一陣熾熱的癢意。
何紀年眼底紅了一片,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好,感受到對方的掙扎,理智和衝動兩邊拉扯著他,竟叫他一時間沒了動作。
白溪被他壓在身下瞪大了眼睛,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驚恐。何紀年想起上一次他們在辦公室的爭執,他也是如此表情,心底分神了一刻。
白溪確實是怕的,何紀年易感期很少強迫他。往常的易感期只是初見端倪就會被立刻解決,何紀年很少受到情緒的控制。如果不是他現在約了人,他也不介意現在就跟何紀年做點什麼,畢竟這是他作為何紀年合法伴侶的義務。
alpha沒有了動作,他的頭埋在白溪的脖頸處,努力汲取著白溪的信息素補給。
「……」
白溪偏了偏頭,抿了抿唇,低聲道:「臨時標記吧……那個,你晚上早點回來。」
何紀年似乎真的很急,話音剛落白溪就感覺自己腺體一痛。
何紀年有些昏了頭,他沒控制住力度,咬上去的瞬間腺體就出了血,兩方的信息素快速開始交融。但何紀年像是沒滿足,一直咬著沒鬆口。
白溪呼吸急促了幾分,他的頭上布滿冷汗,「痛……紀年哥,可以了,你鬆開我……」他試著推了推何紀年,結果根本推不動。
何紀年眸底猩紅,眼睛仿佛沒有聚焦。他抬起頭,白溪以為終於結束時,他又就著剛剛的地方咬了下來。好痛!
白溪驚呼出聲,一瞬間眼淚匯聚在眼底。
「……」omega強忍著痛沒說話。
不知什麼時候,一股鐵鏽味充盈何紀年的口腔,他似是終於回過神來,抬起頭來微微喘氣。
他眼睛一瞟,就見枕頭上暈染了一小片血痕,像是冬日裡的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