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嘆了口氣,問:「你如果還有什麼需求儘管提,家裡到底是對不住你,就算是你想離婚——」
「不會。」白溪徑直打斷他,「我說過,我不會離婚的。至少現在這個時候不會,哥你別再試探我了。」
「……我知道了。」白江沉默片刻,問道:「何紀年他怎麼跟你說的?」
「就說這件事不是我想的那樣,之後會給我解釋的——這樣。」白溪微微聳了聳肩。
「你相信他的鬼話!都進一個屋子了,照片都被拍的明明白白,白溪,你特麼自欺欺人嗎?」
「我相信他的確沒做什麼,但這不是因為我腦子不清醒。」白溪抿了抿唇,他低聲道:「相反我腦子很清醒,我知道紀年哥不是那種人——至少在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的情況下,他不會亂來的。」
只是也許沒做什麼,但是一定說了些什麼。
「……」白江也不知道怎麼接話,「行,我知道了,你心裡有數就行,有事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啊,還有一件事——」
「嗯什麼?」
「呃……算了,下次再說吧。」白江有些遲疑,說話吞吞吐吐也很奇怪。他長嘆一聲,「我掛了。」
「哦。」
白溪盯著手機出神。
他知道他哥是真的心疼他,接他回去也並無二心,但也同樣在乎家裡的事業,這兩者並不衝突。只是偶爾混雜在冗雜的事務里,他常常分不清而已。
接著葉京墨、白鏡生又打來了電話詢問了一番,再然後是溫言。
霍春英居然沒打電話給他……
除此之外,各家的貴族omega們都打了電話表示慰問——實則大多數都是聽八卦看熱鬧的。
白溪的語氣中並沒什麼多餘的情緒,反倒安慰起他們自己並沒受到什麼影響,三三兩兩掛了電話,他才長吁一口氣,脫力般靠在了椅背上。
他靜坐了一會,突然感覺自己胃裡不斷翻滾。又想吐……
可能是吃多了撐著了。
他臉色有些發白,很快去衛生間吐了個乾淨。
期間唐少澤打來了電話,但白溪沒接到,吐完了瞄了眼通話記錄,又懶得再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