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聊了不久,就聽張媽喊他說他之前定製的東西到了。
白溪叼著餅乾跳下了床,光著腳跑去把東西拿了回來。
「白溪哥你定製了什麼東西」
「啊……」白溪看了看精緻的禮物盒,感覺死去的回憶在攻擊自己,他無奈道:「……還記得我們兩個之前逛街嗎?那時候我說我想送紀年哥一個禮物來著,就是那個。」
唐少澤思索一番,才在回憶里扒出來一點,「哦你是說那個胸針啊,我以為你只是說說呢,沒想到真訂了。」
「嗯。」
偏但偏這個禮物早不到晚不到,現在到了。
唐少澤猶豫問:「那,那你還送嗎?」
「不送啊,想想都不可能吧。」
白溪隨意將禮物丟進了床頭櫃,乾脆利落地關上柜子。
唐少澤看著視頻裡衣冠不整的白溪,眨了眨眼,猶豫地問道:「昨天我就挺擔心你的,你要是傷心,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現在出門不是會被狗仔抓的正著嘛,還是算了。」白溪擺了擺手,表情看不出來什麼傷心:「說實話我都麻木了,這件事快點解決最好,我還得去報導來著。」
「也對哦,大學的話你要住宿嗎,但是何總不是有房在附近嗎,應該能直接住進去吧?」大概是豪門這類事情太多,唐少澤也不覺得有什麼太大問題,於是順著他的話題問道。
「其實我挺想住宿的,休學之前是住在校外。從小到大還沒體會過這種集體生活。」
大概這個時候的白溪才像一名二十二歲的大學生,享受著自己即將恢復的青春之旅。
唐少澤吐著舌頭跟他吐槽:「看來咱倆最近都不好過。」
「怎麼了?」
「白江哥不是拒絕跟我家聯姻嘛,我媽居然願意去你家商討這件事,但奇怪的是,好像連你媽媽的面都沒見到,似乎還是我爸出面,兩家人才坐在一起吃了頓飯,但你媽媽那個時候也沒來呢。」
白溪聞言皺眉:「什麼意思?我媽拒絕會面嗎?」
「不知道啊。」
「他們兩個相互看不順眼很久了,但除去詩雨阿姨那一部分,像這類兒女姻親,應當會引起重視才對,我母親不至於連面都不見一個。」
他又想到了昨天霍春英也沒打電話來問他,爸爸和哥哥似乎在談話中也有意避開什麼。
「這事我也不好說,我已經嫁到了白家,這事他們應該也不會主動同我多說什麼,我到時候幫你問問。」
「其實也不急啦,最近我爹媽一門心思都放在我哥和柳家的婚事上,我哥最近也不讓我跟他見面,唉,他們成年人就是麻煩……」————熱搜的事很快就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