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袖亭眨眨眼,跟薄霽四目相對,他往後退了退,茫然道:「是這樣嗎?」
「寶寶,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薄霽說著,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江袖亭茫然地眨眨眼,「搞錯什麼?」
薄霽勾勾唇,指腹輕輕摩挲江袖亭柔軟的唇,「沒什麼,還想親嗎?」
江袖亭呼吸瞬間亂了,他抓住薄霽的衣服,眸底騰起霧氣,「想,這次你親我,好嗎?」
他沒經驗,還是交給薄霽比較好。
薄霽點點頭,俯身湊過去,手指輕輕抵開江袖亭的牙關,「牙齒鬆開,別咬那麼緊。」
江袖亭聽話地鬆開牙齒,不確定道:「這樣對嗎?」
薄霽呼吸急促的誇他,「真乖。」
江袖亭聽著,高興地用舌尖舔了舔薄霽的指尖,催促道:「那你不親親我嗎?」
薄霽像是被燙到一般,猛然將手收回,轉而捏住江袖亭的下巴。
他表情嚴肅,語氣認真道:「江袖亭,我要吻你了。」
「嗯。」江袖亭緊張得不停吞咽口水,單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薄霽低頭湊近,輕聲提醒,「把眼睛閉上。」
江袖亭搖頭:「我想看著你。」
薄霽莞爾:「好,那就看著。」
話音落下,他低頭吻住江袖亭的唇。
他吻得很溫柔,起初只是用舌尖描繪他的唇形,似乎並不急著深入。
倒是江袖亭,好幾次都伸出舌尖舔薄霽的唇,但他沒經驗,笨拙得可愛。
即便是這樣,薄霽還是被撩得亂了方寸,他重重喘息著,舌尖焦急地頂開江袖亭微頜的唇,溫柔中帶著急躁地闖進去。
溫熱的口腔殘留著蜂蜜的香甜,足以把人逼瘋。
薄霽的理智在江袖亭的舌尖纏上來時徹底崩塌,他難以自控地摟著江袖亭使勁把他往懷裡壓,舌尖有些凶地在他口腔里橫掃、掠奪、榨取。
江袖亭被迫抬頭,本就因為酒精而亂糟糟的大腦此刻直接亂成一團漿糊,他無意識地摟住薄霽,眼角有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悄無聲息地湮滅在被褥間。
不知道吻了多久,江袖亭感覺他的舌尖都有些麻木了,嘴唇也是,火辣辣的,應該是腫了。
「唔嗯……」江袖亭使勁渾身力氣推了一下薄霽,但沒推開,反而被摟得更緊。
「嗯……」江袖亭唇齒間溢出可憐的單音字,他皺著眉頭,因為喘不過氣,臉被憋得漲紅。
他以為自己會窒息暈倒,幸好最後關頭薄霽往外退了退,在他耳邊提醒:「呼吸。」
江袖亭劇烈喘息著,瞳孔渙散道:「喘、喘不過來……」
薄霽低頭重新吻住他,給他渡氣,循環了幾次江袖亭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