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袖亭站在玄關,忐忑地問薄霽,「還行嗎?不行的話我們重新找……唔……」
話音未落,薄霽突然轉身把江袖亭推到門邊,低頭吻住他的唇。
因為驚訝,江袖亭雙眼瞪大,嘴也微微張著。
薄霽不費吹灰之力就闖進他溫熱的口腔,舌尖蠻橫地掃蕩著,有種要將他所有呼吸都奪走的架勢。
江袖亭被親得雙腿發軟,整個人無力地往下滑,薄霽頂開他的膝蓋,讓他坐到自己腿上,手則死死箍著他的腰,吻得越來越激烈。
「唔嗯……」江袖亭渾身癱軟,眼角有淚珠滾落。
薄霽一把將他攬進懷裡,一隻手護著他的後腦勺,吻得越來越激烈,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知道親了多久,江袖亭都起反應了,薄霽才鬆開他。
薄霽用額頭抵著他,灼熱的呼吸毫無章法地灑在江袖亭的臉上,他喘息著問:「怎麼辦,還想親。」
江袖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眸底蓄起一層晶瑩的的水霧,「先讓我緩緩。」
不知道薄霽突然怎麼了,這麼凶,但只要他不生氣就好。
薄霽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氣音很重地笑道:「寶寶,我怎麼有種被你包養的感覺。」
江袖亭一怔,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薄霽抬頭親了他一下,安撫道:「別緊張,我沒生氣。」
江袖亭呼出一口濁氣,「你如果覺得過意不去,可以每個月付我一點房租,或者讓我來蹭飯抵房租。」
他一開始想的是第二個方案,他不能白吃白喝,所以用房租來抵正好。
薄霽笑著說,「那你不是很吃虧嗎?」
江袖亭搖頭道:「一點兒也不吃虧,白吃白喝還有男朋友陪,哪裡吃虧?」
薄霽吻了吻他的側頸,說:「這麼說,我得好好伺候好你了?」
江袖亭被「伺候」這兩個字刺激得腿一軟,整個人跌進薄霽的懷裡。
薄霽雙手抱著他,笑著打趣,「小房東投懷送抱,是想讓我伺候你?」
薄霽用那種很色的眼神看著他,江袖亭感覺臉上一片燒熱,紅著臉道:「你別逗我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房子吧,哪裡有問題可以提,我找人來修。」
「真的有房東的樣子了。」薄霽低頭親了他一口,「真棒。」
江袖亭擔憂了幾天的事兒,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解決了,薄霽對房子很滿意,還給薄明遠拍了照片,聽說是江袖亭的房子,薄明遠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不過最近天氣比較乾燥,加上窗戶開著,屋子裡灰塵很大,江袖亭和薄霽把房子裡里外外打掃了一遍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