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袖亭還沒反應過來,薄霽已經掀開他的衣擺,灼熱的大掌在他纖瘦的腰身流連。
薄霽抬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誇讚道:「寶寶,腰好細。」
江袖亭呼吸急促地伸手按住薄霽的手,「薄霽,你別……」
好奇怪,不是薄霽的行為奇怪,而是他有點奇怪,再這麼下去,他要……
薄霽張嘴咬住他的耳垂,唇齒間溢出一聲輕笑,「小房東,我得好好伺候你,才能抵房租啊。」
江袖亭哆嗦著,伸手抵在薄霽胸前,試圖阻止他的行為。
他把臉偏到一邊,單薄的胸膛起起伏伏,「我說的是吃、吃……」
吃了半天他也沒把這句話說完整,薄霽喘息著問他,「你吃我還是我吃你?」
江袖亭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潮紅著臉問薄霽,「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怎麼淨說些讓人難為情的話,這和之前那個死活不肯親他的是一個人嗎?
薄霽含住他的喉結,含糊道:「不是你下的藥嗎?」
江袖亭顫抖著聲音道:「我、我哪有……」
「你沒有嗎?」薄霽同樣呼吸急促,「那為什麼我那麼想親你,想摸你,還想*你?」
江袖亭被逗得滿臉通紅,脖頸以及露在外面的肌膚都紅了。
薄霽搭在他腰上的手往上游離,低頭親他的臉,「寶寶,你好像熟透了,皮膚都是紅的。」
江袖亭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將視線落在其他地方,「你別說了。」
薄霽用指尖在他鎖骨的位置描繪,笑著在他耳邊說:「嘴長著就是用來說話的,你想讓我閉嘴,得想辦法堵住我的嘴才行。」
話音剛落,江袖亭就湊上去吻住薄霽的嘴。
這樣總能堵住了吧。
下一刻,薄霽就兇猛地吻著他,手也越發不老實,漸漸往上。
薄霽往後退了退,灼熱的呼吸灑在他臉上,低沉的聲音撩人得要命,「寶寶,你這樣真可愛。」
十分鐘後,江袖亭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薄霽抬頭看著他,伸手拂去他眼角的淚珠,急促的呼吸聲一下下像是敲在江袖亭心尖上,「怎麼這幅表情?」
他躲開薄霽的手,拉起被子蒙著臉,「我不想跟你說話,我們冷戰一天。」
薄霽:「?」剛剛不還舒服得哼哼唧唧,還主動按他的頭嗎?
害羞了?真可愛。
他連人帶被子把江袖亭摟進懷裡,低頭跟他商量:「寶寶,冷戰一分鐘就行了,好不好?」
江袖亭悶悶道:「不要,就一天。」
「那你先氣著,把手借我用用。」薄霽說完直接去拉他的手,江袖亭整個人怔住,本能地想將手抽回來,但聽到薄霽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他沒掙扎,任由薄霽拉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