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袖亭看著他那副緊張的樣子,沒忍住伸手揉了揉溫讓柔軟的頭頂,「有時間,剛剛在想別的事,抱歉,回頭你把吃飯的時間和地點發我就行。」
溫軟的觸感讓他愣了一下,原來摸別人的頭是這種感覺,難怪當初薄霽那麼喜歡摸他。
江袖亭把手指蜷在一起使勁揉了揉,試圖從指尖將那份濃烈的思念驅散。
心思細膩的溫讓察覺到他情緒不對,連忙關心:「師哥,你還好嗎?」
「沒事兒。」江袖亭笑著說,「介意我多帶兩個人嗎?」
很久沒和鄔南跟寧逸一起吃飯了,上次他倆吵架,也不知道和好了沒有。
「不介意的。」溫讓特意強調,「如果是師哥的朋友的話。」
江袖亭知道溫讓在擔心什麼,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承諾道:「不用擔心,是我發小跟他對象,他倆人很好,只是我最近忙,沒時間單獨跟他們聚,希望你別介意,到時候我買單。」
溫讓連忙擺手,「不用的,司宥禮說他買單,到時候他買就行,能認識師哥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司宥禮就是溫讓的男朋友,妥妥的富二代,江袖亭認識他父母,不過跟司宥禮年齡差有點大,所以不怎麼熟悉,加上他不喜歡出門社交,所以之前沒見過面。
「也行,反正你對象有錢。」江袖亭笑著看向遠處走來的白毛帥哥,「說曹操曹操到。」
遠處的司宥禮快步過來,手自然地搭在溫讓的肩膀上,跟看別人時不同,他看溫讓的時候,眼神很溫柔,說話也溫聲細語的。
江袖亭擺擺手打趣道:「別在我面前撒狗糧了,趕緊走吧。」
「師哥明晚有時間一起吃飯嗎?」司宥禮問他。
「我可不是你師哥。」江袖亭不怕死地捏了捏溫讓的臉,抬頭沖司宥禮笑,「答應讓讓了,當然不會不去。」
司宥禮心裡不爽,卻不好對江袖亭發火,只能一個勁兒擦溫讓的臉,直到溫讓吃痛出聲他才放過溫讓那被擦得有些紅的臉頰。
「我先走了,還得去寫個報告,你倆慢慢逛吧。」江袖亭說完,轉身離開。
頭頂的烈日灼燒著皮膚,有些疼,他單薄的身體往樹蔭下移,強烈的灼熱感才稍稍得到緩解。
翌日晚上,江袖亭和溫讓還有鄔南他們一起吃了飯。
晚上鄔南和寧逸跟他回公寓,三個人又喝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