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然頓時整個臉頰都紅了起來,那幾個字眼實在是太燙嘴,他根本沒有什麼臉說出口。
許逸然氣呼呼的把酒杯放下,為了逃離霍君澤的視線,直接躺下翻身背對著霍君澤:“我現在不想理你,我不會配合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許逸然忍不住想,肯定是秦銘這個傢伙,今天和霍君澤說了什麼,原來霍君澤只是想要看他穿兔兔狀,現在學習的文具都出現了。
霍君澤見許逸然整個耳根通紅,忍不住笑了笑:"今天只是拿給你看一看,先讓你熟悉一下,不用文具,今天只喝紅酒。“
他說著直接從身後摟住許逸然的腰身,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耳朵。
許逸然整個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整個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燒的慌,他連忙推開霍君澤:"不喝了,我要睡覺。"
霍君澤笑了笑,又重新湊過去,吻了一下許逸然的脖頸。
霍君澤:”可是前面你已經答應了要陪我喝.....“
許逸然:"霍君澤....."
霍君澤:"嗯?"
許逸然:"我.......我真的要睡了,你......"
霍君澤笑了笑:“那你不喝,我來喝了。”這句話說完,他沒有去拿酒杯,而是從背後摟著許逸然的腰肢,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許逸然聽完後感覺羞澀的要鑽地縫裡去了,在霍君澤一直不斷地勸說下,終於看他很小幅度的點點頭。
霍君澤很滿意的拿著紅酒杯,拿到許逸然的近前,誰知道一不小心灑到了許逸然的身上。
許逸然的臉上,還有上半身幾乎都被弄上了紅酒液體。
這一潑不僅沒有把許逸然弄得特別的狼狽,而是有一種獨特魅惑的美感,把霍君澤眼睛都看直了。
這是什麼妖精???
他家的寶貝,總是能在不經意間,驚艷到他。
霍君澤感覺自己此刻渾身發熱,喉結忍不住的滾動了三下。
他忍不住拿起桌上許逸然的那杯紅酒,直接喝下了一大口,轉而捏著許逸然的下巴渡了過去。
許逸然受不住霍君澤餵過來這麼多的紅酒,不少紅酒液沿著嘴角、下巴、然後胸膛。
紅酒也就像是一簇小火苗,把兩人周身的熱度都烘高了。
隨後,這間屋子裡,一片火熱........
第二天一早許逸然腰酸背痛的起來揚言:分房睡,一定要分房睡。這樣的日子要是繼續過下去,他遲早要半永久的被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