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伊盯宋嬤嬤好一會才移開,宋嬤嬤驚得出了滿額冷汗。
“宋嬤嬤,你覺得會是誰想害我?”
妧伊凝眉尋思。
宋嬤嬤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想到什麼便向妧伊說道:
“格格,奴才覺得安格格嫌疑最大,這幾個月來只有安格格常來,尤其是最近幾年更是日日來,奴才一直覺得安格格她不懷好意。格格,您可別忘了昨兒安格格還傷了您呢。奴才猜會不會是那時候安格格給您下的藥。”
“安氏?應該不會吧。安氏看起來可不傻。”
妧伊不覺得是安格格。
安格格又不傻,她日日來她這,不管妧伊出什麼事她的嫌疑最大,她又怎麼可能對妧伊下手。
畢竟昨日她已經請了太醫,太醫也沒查出有問題。妧伊並不擔心太醫會被人收買,畢竟給她保胎可是貝勒爺親自吩咐的,想來太醫還不至於敢對貝勒爺的話陽奉陰違。
不對,或許有可能是安格格將計就計,瞞天過海呢。
她的傷口是沒有問題,但若是其他的呢。
想此妧伊忙問宋嬤嬤。
“嬤嬤,我昨兒蓋的被褥穿的衣裳呢?”
她剛生產完坐月子,原先屋裡被褥床單什麼的都換了新的。
“昨夜換下了,今日桔兒已經將您的衣物和被褥送去浣衣房那浣洗去了。”宋嬤嬤照實回答,正說著突然猜到妧伊的意思。
“格格您的意思是那些被褥……”
“若是安氏真對我下母子泣的藥,那藥一定是昨天下的。”
“昨天安氏與我拉扯,若是她那時下的藥,藥或許有撒在被褥上……”
妧伊還沒說完宋嬤嬤慌忙說道:“那一定是了。被褥才剛送去,或許還沒有浣洗,奴才這就去浣衣房將被褥拿回來。”
宋嬤嬤說著轉身說沖了去,妧伊也不攔她,妧伊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安氏下的藥。
懷裡的小阿哥蠕動著小嘴,一副快要醒來的樣子,妧伊看了一下發現小阿哥尿了,趕緊給小阿哥換了尿布。
尿了一泡之後,小阿哥也餓了,妧伊又親自給小阿哥餵奶。
看著懷裡使勁吃著奶的兒子,妧伊臉上浮起慈愛又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