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在做什麼呢?”
靜姝是武格格的閨名,武格格叫武靜姝。她的名字起自詩經中的靜女其姝。
妧伊走到武格格正想將妧伊拿來的那疊紙收起來,所以四貝勒爺進來時她是背對著四貝勒爺的,並不知道四貝勒爺進來。
聽到四貝勒爺話,武格格驚了一下轉身,手裡拿著紙也叫四貝勒爺看了。
“這是什麼?”
“爺,你來了。你怎麼不讓人通報一聲,驚了我一跳。”
武格格嬌嗔埋怨,並不提手中拿著的紙張。
武格格神情柔和,妙眸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四貝勒爺,此時臉上神情似嬌似嗔。她容貌絕色,如此這般更加動人。
此時的武格格已經安全不是平日裡眾人面前那清傲高冷的武格格,而是溫婉動情的小女人。
“可是嚇著了,沒嚇著孩子吧。”
一聽武格格受了驚嚇,四貝勒爺趕緊走過扶著武格格,又擔心武格格腹中孩子慌忙叫人。
“來人,快去請太醫來了下。”
“別。不用叫太醫,我沒事,孩子也沒事。”
武格格趕緊攔著四貝勒爺。她說驚著不過是想讓四貝勒爺忘了手中紙張的事的藉口罷了,哪用得著請太醫。再說,這一請太醫必定會驚動府里其他人,到時怕是又生不少事。
“真的沒事嗎?你別可瞞著。”
四貝勒爺緊張的樣子哪還半點平日裡的冷麵皇子的樣子,四貝勒爺這樣的一面貝勒府怕是除了武格格之外,其他人都不曾見過。
可見在喜歡的人面前也到底是不同的。
“爺你放心,我好著呢,沒瞞你。”
緊四貝勒爺緊張她,武格格笑得極是溫柔,沉浸在溫情中也忘了手中的東西。她卻不想,四貝勒爺這過來摟著她扶著她,她手中的紙張可不就給四貝勒爺給發現。
“這是什麼東西你一直拿著?可是什麼書?”
四貝勒爺自然而然地伸手想拿武格格手中的紙張,武格格心裡突了一下,臉上笑也不禁不自然。
“沒什麼,練字的只不過幾張紙罷了,沒什麼好看。”
武格格說著便伸手想將手中的紙張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正好避過四貝勒爺伸出來的手。
或許是武格格還不太了解四貝勒爺多疑的性子,又或者是武格格太過自信了,自信四貝勒爺對她喜愛是對她信任,卻不知她這般遮遮掩掩更是讓四貝勒爺心生懷疑。
“練字?你如何身子重,何苦在勞累練什麼字?這練字也不急於一時,該多養著才是。”
四貝勒爺說著目光卻落在武格格放在桌上的紙張上,紙張上的字清晰可見。
不是武氏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