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果出去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大中午的大呼小叫的。”
驚著兩個孩子,妧伊也惱了。
杏果領了吩咐匆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
“主子,是隔壁延芳院那鬧的。聽說是烏雅庶福晉熱得受不了,拿奴才出氣呢。”
“又是她,還真是沒完沒了。再這麼下去,還讓人不讓人活了。這院兒還能不能住了。”
妧伊忍不住報怨。
禮部冊封已經過去好多天了,四福晉一直沒有提讓她搬家的事,四爺近來忙碌都不著家。再加上天氣熱,畏熱的四爺夏天很少讓人侍候,妧伊已經有好些天不見著四爺。
這事也不知道四爺知不知道,四福晉這麼一直拖著,妧伊心裡是越來越惱火了。
她現在就盼著早些搬離莞容閣,離那烏雅氏遠遠的。
不行,她得見見四爺,探探消息,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她搬家。
“小吳子,你去打聽打聽……”
妧伊起去叫小吳子正吩咐他去打聽消息就見四爺從院門那進來,妧伊立即停下沒繼續說。
“給爺請安。”
見四爺走過來妧伊趕緊行禮。
“打聽什麼?你想打聽什麼?”
四爺揮手意示妧伊起來,就問到。
四爺進院正好聽到妧伊說打聽兩字。
“妾說出來爺您可不能生氣。”
進屋後,妧伊邊趕緊給四爺解帽寬衣邊說到。
“先說來聽聽。”
四爺黑腹並沒有答應妧伊的話。
“妾是想打聽爺您什麼時候回府。多日沒見爺您,妾心裡惦著您呢。”
“就這麼樣?”
四爺顯然不完全相信妧伊的話。
“好吧。妾還想跟爺打聽打聽,那毓秀院可是收拾好了,什麼時候讓妾帶孩子搬到毓秀院去。”
妧伊照實說,連拐彎抹角都沒有。
在四爺面前,她一向是實話實說,直話直說,毫不隱瞞四爺。
當然說的都是她想說或是願意說的,當然還有逼不得已得說的。
聽妧伊這麼一說,四爺才想來妧伊現在還住莞容閣呢。妧伊現在已經是側福晉,的確不宜再住莞容閣了。
“毓秀院那福晉早叫放人收拾了,還沒收拾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