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伊直接戳穿武庶福晉的心思,武庶福晉臉上瞬間閃過不自然。
“王爺待庶福晉到底是和諸位姐妹不同。”
妧伊感嘆了一句,轉身進了毓秀院, 耿格格也趕緊跟了進去。
“主子, 您說側福晉這話是什麼意思?聽著該不會是羨慕您吧。”
青荷不甚明白妧伊這一番話,倒是武庶福晉聽了妧伊一番話臉色不大好。
“羨慕?人家如今已經是側福晉,你家主子見了人家還是行禮請安, 人家有什麼好羨慕你家主子的。倒是你家主子要羨慕別人呢。”
武庶福晉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便往前走回舒意軒。
任她也沒想到, 當初被自己看不起, 不放在眼裡的奴才如今竟成了側福晉。想想心裡就忍不住嫉妒。
她方才是想試探郭爾佳側福晉是否知道昨晚的事, 可是郭爾佳氏太狡猾了, 竟裝傻充愣裝作沒聽出她話的意思。
末了還不忘給她拉仇恨,虧得她清醒沒被郭爾佳氏給說蒙了。
王爺待她與其他不同這樣的話傳出去, 只怕後院的女人又會恨她更多一分。
可惜郭爾佳氏當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事根本掩不住。
越想武庶福晉心情就越不好。
至於武庶福晉心情不好不好,妧伊並不在意也壓根沒去想。
武庶福晉的試探妧伊自然是聽出來了,也正是因為武庶福晉的試探證實了妧伊心中的猜測。也正是因為知道武庶福晉的試探妧伊才反擊給武庶福晉拉仇恨。
只因為武庶福晉的試探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打發了跟在身後的耿格格回她自己屋去,妧伊回屋就傳小吳子來見。
“我讓你打聽的事兒,可是打聽到了?”
“回主子, 奴才打聽了。舒意軒那昨晚出了事,武主子身邊的一個叫玉奴二等丫鬟磕傷了頭。聽說磕出了大窟窿,流了好多血。”
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把腦袋磕出個窟窿來了,妧伊可不信。不過該不會是弄出人命了吧。
“沒人死吧?”
“沒死。今兒早上您去請安後,舒意軒那派人去請了白大夫。”
“請白大夫?今兒才請。不是昨兒磕傷的嗎?昨兒請的?”
“奴才打聽了,以打著武主子身邊的紅菱姑娘身體不適的幌子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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