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父子三人又陪寶安玩了一會,看著時辰,妧伊叫小吳子送九安哥倆回前院阿哥院去,寶安也讓奶奶帶下去了。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該沐浴了。”
妧伊拿著給四爺準備的睡服出來,這睡服都是妧伊親自裁製的。
“咱們一起。”
四爺走近擁著妧伊在妧伊耳邊說了一句,妧伊抬頭見杏果蘇培盛還在屋裡,登時臉上轟一聲通紅了。
“爺!”
妧伊直抱頭埋在四爺懷裡,羞得不敢抬頭。
妧伊的動作四爺自然是看到了,四爺抬頭瞪了蘇培盛一眼,蘇培盛趕緊招杏果等人出去。
“好了,人都走了。”
“都是幾個孩子的額娘了還這麼容易害羞。”
四爺輕捏了一下妧伊的鼻子,拉著妧伊的手往浴室去。
很快浴室里便響起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和呻/吟聲,門外蘇培盛守在門口。
這是自九月四爺回京後妧伊第一次侍寢,也是四爺除了宿在正院外頭一回宿在妾室院中。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四爺發狠了折騰,饒是妧伊身體強健也有承受不住的時候。
兩人在浴室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水都涼了兩人才出來,不過卻又從浴室轉移到臥室折騰。
這些日子四爺不管心裡還是身體上都憋著,都壓抑著。之前在福晉那,因著是多年未與福晉有過也不願意折騰,到了妧伊這四爺可不就是放開的折騰。一副要將心裡憋著氣勁都發泄出去。
屋裡折騰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和蘇培盛一起守在門外杏果小吳子等人臉上掩不住的喜意。
他們高興自然是因為他們主子得寵,主子越是得寵他們越高興。主貴奴榮,主子得寵他們在府里的日子也就越好過。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折騰到什麼時候妧伊都不知道了,最後她已經昏睡過去了。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天大亮了。
因著朝堂形勢緊張,又入了冬天氣寒冷,這些年越發寬和仁慈的四福晉就在下雪後就免了後院妾室天天請安,將每日請安改成了初一十五,逢五逢十才去請安。
今天正好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逢五逢十,四爺臨走前又叮囑不要吵著妧伊,杏果等人自然不敢吵醒妧伊。妧伊累了一夜,難得睡到天大亮睡到自然醒。
無事時妧伊依舊帶著寶安玩耍教她識字,或是給孩子和四爺做衣裳。妧伊邊逗著寶安玩,邊琢磨著四爺說的話。
妧伊和四爺提了八福晉又過府事,當時四爺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還特地交代讓妧伊遠著武氏。
自生下三格格兩三年後一直沒懷上,武氏便時常帶二格格和三格格到毓秀院來玩,以前元安不喜歡和兩個異母姐妹玩,武氏來得不勤;後來寶安出生後武氏就打著和寶安玩的由頭經常帶兩個小格格過來。
因著是這個藉口,妧伊倒不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