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一臉焦急擔驚的模樣。
“福晉,奴才等已經盡力了,鈕祜祿格格腹中胎兒傷得太重的確是已經保不住了。奴才鈕祜祿格格身邊的丫鬟說鈕祜祿格格是摔著了。”
“正是。鈕祜祿氏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摔倒,還差點砸中了郭爾佳側福晉,郭爾佳側福晉受驚推了鈕祜祿氏一下,沒想到鈕祜祿氏竟沒扶住摔到地上了。”
四福晉這話初聽好像錯不在妧伊,可是仔細琢磨福晉就在說是妧伊她推鈕祜祿氏摔倒的。目的還是將罪名定到妧伊身上。
“福晉……”
劉太醫抬頭看了四福晉一眼,語氣猶豫。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四福晉著急問。
“回福晉,奴才方才診脈時發現鈕祜祿格格疑中了軟筋散。”
“什麼啊?”
“軟筋散。這怎麼可能?”
四福晉大為震驚,妧伊心裡卻暗道不好,暗暗著急。
想方才鈕祜祿氏那樣子,那軟筋散,她怕是被鈕祜祿氏給算計了。
四福晉震怒。
“查,給本福晉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本福晉眼皮底下用這些歹毒下作的手段。”
就在這時耳房那傳來鈕祜祿氏的一聲高亢的慘叫,不一會接生嬤嬤匆匆衝進來。
“福晉,鈕祜祿格格小產了。”
日子煎熬著已經過去近一個月了,耗費精力防備自保,已經懷胎九個月就快生的妧伊整個消瘦了許多,使得那高聳的肚子看起大得更加嚇人。
“杏果,小吳子回來了嗎?”
“主子,還沒呢。”
杏果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妧伊坐下,這一個月里瘦的可不僅是妧伊這個主子,伺候妧伊的奴才們也都瘦得厲害。
整日吃不好,又熱得難受,更是擔驚受怕,不瘦才怪呢。
“也不知小吳子有沒有見到高無庸,九安和元安兩個孩子有沒有受委屈。”
妧伊擔心在前院的兩個兒子。
從四福晉生辰那日到今已經快一個月了,她已經被禁足快一個月了,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兩個兒子了。
這一個月妧伊日夜擔心,就怕自己的兩個兒子被福晉等人給害了。
福晉生辰那日鈕祜祿氏小產了,最後劉太醫在她衣服上查出了軟筋散。雖然妧伊極力否認軟筋散是自己的,可是四福晉卻強硬給她定了罪。
最後便以謀害子嗣的罪名將她禁足了。
若不是她還懷著身孕,若不是她是皇上親封的側福晉,若不是她還有二子一女,聽怕四福晉會趁著四爺不在賜死她,或是讓她暴斃。
當然福晉等人也沒有因為她被禁足而罷手。
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可是後院女人慣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