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氏若是熬不住將福晉給供出來那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既然活人熬不住,那就讓她永遠閉上嘴巴。”
“去處理了吧。動作乾淨些。”
“是,福晉。”
錦繡臉上神情竟無一絲波動,顯然這已經不是頭一回了。
可惜了,又讓那郭爾佳氏躲過了一回。
郭爾佳氏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力氣她怎麼不知道,看來她得好好查查這郭爾佳氏才行。
毓秀院這邊,看著沐浴梳洗過後身著單衣在燈光下依舊美麗丰韻的妧伊,在酒席上喝不少酒的四爺的些心猿意馬,拉著妧伊兩人肆意放縱一回之後,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
一早就起來又忙碌又心情興奮了一天的妧伊有些疲憊,靠邊四爺懷裡已經有些迷糊了。
四爺閉著眼睛摟著妧伊,手摩挲著妧伊光滑的肩膀,突然想起之前蘇培盛向她稟報的事。
“聽說早前有奴才衝撞了你。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沒嚇著你吧?”
方才四爺已經檢查了一回了,自然知道妧伊沒有傷著。
“不是奴才。”
四爺問妧伊睜開眼睛。
“是冷院的鈕祜祿氏。”
“冷院,她怎麼跑出來了?”
鈕祜祿氏這人四爺早就沒放心上,早忘了。不過聽說是冷院的人四爺就皺起來眉頭。
府里冷院是用來關犯了錯的妾侍的,冷院那有專門人看著,而且看得嚴,冷院的人怎麼可能跑出來。
“鈕祜祿氏她不僅跑出來了,而且還帶了把匕首想殺我。”
妧伊垂著下眼瞼說道,斂盡了眼中的恨意。
感覺到四爺摟著她的手收緊了,妧伊又道:
“不過那鈕祜祿氏被我一腳給踹飛了。”
“爺你知道的,我力氣比一般的女子要大些。”
夫妻十多年,妧伊力氣大的事也沒瞞著四爺。只不過四爺只知道妧伊力氣比一般人大,卻不知妧伊是神力。
“匕首?她哪來的匕首?”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人我已經吩咐吳疾給關押起來了。”
“這事爺讓高無庸去查,別髒了你的手。”
“我聽你的。”
“時辰不早了,睡吧。”
“嗯。”
兩人相擁而眠。
薈芳園內貼雙囍的大紅燈籠隨著春風搖曳,新房內龍鳳燭光映在紙窗上搖曳舞動,新房內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喘息不斷傳出,消散在庭院裡的春風中。
因為第二天新人要行家禮,妧伊和四爺也早早就被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