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妃母安。”太子背著手對琇瑜點頭,尊貴大氣,儲君氣勢顯露無遣。
“都免禮。”與太子見過禮之後琇瑜才叫起。
“雅爾江阿阿哥你說本宮的胤禛偷了你的硯?”琇瑜直視雅爾江阿,雖稚嫩但卻長得極雋的男孩,眼睛是愛卿覺羅家特有的鳳眼,那黝黑的眼中傲慢與霸氣毫不掩飾。
“回靖妃娘娘,就是奴才。”小傢伙仰著頭似乎表示若是琇瑜以身份壓他他也毫不畏懼一般。“這硯就是證據,這硯是從四阿哥那搜出來的,硯上有我刻的字。”
小傢伙雖然很傲慢,但卻不失禮數,舉行大方得體,一眼琇瑜就很喜歡這個傲氣的男孩。收起凜冽,琇瑜溫婉一笑對雅爾江阿道:“可否給我看看?”琇瑜沒有用本宮自稱,便沒有以身份壓人的意思。
“這……”雅爾江阿遲疑的看了看琇瑜又低頭看自己手中的硯,他還以為靖妃娘娘會對他生氣降罪他呢,他已經做好心裡準備承受靖妃娘娘的怒火與降罪。
畢竟是出生親王府,雖年經小但雅爾江阿也不是無知的阿蒙,身在宗室尤其是他阿瑪是手掌宗人府的宗正他對權力的感受他並比宮裡的皇阿哥們差。
只是靖妃娘娘竟沒有生氣而且還這般和氣的和他說話,他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還有靖妃娘娘好美,比他額娘還美,是他見過最美的人,笑起來更美。人都喜歡美的東西,尤其是孩子。這樣的琇瑜,雅爾江阿對她印象很好。
“我只是看看,不會弄壞的,而且你也在看著,大家在也看著。” 只要硯能到她手上,她便有辦法。
“好吧。”雅爾江阿將硯雙手遞給琇瑜。
琇瑜伸手接過硯,仔細查看,更新疑惑的是看著雅爾江阿,“這硯你用了多久了?”
“怎麼啦?這硯奴才已經用了一年了,這是皇上賜給奴才的,奴才一直用著。”雅爾江阿不解。
“那你再看看這硯和你的硯有什麼不同?”琇瑜將硯遞給雅爾江阿,雅爾江阿接過上下看了幾遍都沒看出來。
“沒有什麼不同啊。”
“那太傅看看。”雅爾江阿依言遞給太傅。
“太傅可瞧出這硯可用了一年的硯有什麼不同?”那太傅是漢臣,最重規矩,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近的見到後宮妃嬪。不知是畏懼還是何因,他拿著硯的手顫抖不止。
“這……取水來。”那太傅仔細看硯終於發現在了異樣,不過為了更確定,他讓人去取來清洗掉再看。小太監很快就取來清水將硯沖洗乾淨後,硯台上的磨痕極淺極少,顯然是剛才開始用的新硯。
“娘娘,這是塊新硯,看這磨痕應該是剛剛才開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