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確實喜歡喝酒談生意,也喜歡喝酒吹牛,但不想喝死在飯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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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停車場,一排排計程車整齊停放,顧宴安推著行李箱從尾部慢慢往前走。
這條路長且窄,同批次的旅客已經離開,他不喜歡擁擠,等人走得差不多才出來,所以路上有些安靜。
這次回國沒告訴爸媽,公司出問題,他無法幫忙,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就準備自己打車回去。
早早便注意到顧宴安的身影,徐俊良戴著帽子,推著輪椅,遠遠跟在他身後,當周圍路人越來越少,他加快速度向前,冷聲道:「不好意思,麻煩讓讓。」
突兀響起的話讓顧宴安驚了一下,回身往後看,發現是坐著輪椅的殘疾人,立刻讓開道路給對方先行。
並不寬敞的道路,兩人錯身而過時,輪椅擦過顧宴安的衣擺,徐俊良拿出藏在袖口的小型注射器,瞬間扎在他大腿上,一秒將所有藥水打入他體內。
短暫的刺痛讓顧宴安感到疑惑,長久安全的生存環境下,他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迫近,可當蹙眉低頭後對上一雙冰冷而充滿惡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
立刻後退撤開距離,卻感覺雙腿發軟,直接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知道跑不了,他連忙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卻被徐俊良站起來一把搶過。
沒想到他的殘疾是偽裝,顧宴安神色驚恐,脫口問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徐俊良看他搖頭晃腦,坐著行李箱的身體也在不斷後仰,便轉動輪椅方向,對著他肩膀往前一推,顧宴安便順利坐在輪椅上。
想說話卻開不了口,顧宴安神思恍惚間,感覺頭上被帶了頂帽子,身上被了毯子,眼前景色快速變化,最後歸於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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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衛舒雲強撐三天,依舊找不到能夠替代張組長位置的人,終究還是承受不住壓力,徹底放棄雲夢項目,開始按流程清算項目資金,逐一解僱員工。
至於已經售出的故障商品,召回和維修是不可能,全額退款更不可能,只能在公司的能力範圍內給予一定補償,而能力範圍到底是多少,自然由她說了算。
為此網友們再次扛起正義大旗,開始口誅筆伐,但衛舒雲已經認輸,這些言語對她毫無用處。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減少公司損失,能減少一點是一點,現在的榮盛是真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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