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看出他的糾結,和善地笑了笑, 「狗公子,但問無妨。」
這稱呼, 晉弘桑微微蹙眉,總覺得不太雅觀,但沒辦法, 白時只能起到這種程度。略作思考,他還是決定問一問, 「今日見趙姑娘覺得面善,我們從前可是認識?」
茶水已經喝完,趙林又給自己續上,回道:「見過一面,不曾認識。」
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晉弘桑略有些緊張,「可否請趙姑娘告知在下是誰,家住何方?」
趙林微笑,慢聲拒絕,「不可不可。」
回想初見時的第一感覺,晉弘桑小心詢問,「是我從前不識趣,得罪過趙姑娘?」
「沒有。」
晉弘桑疑惑,「那為何不願告訴我,是我身份過於特殊,說出來會給你造成麻煩?」
趙林搖頭,「非也非也。」
他沒見過原主相貌,便是記起過去,問題都不大,何況只說身份,沒什麼緊要,「你不用瞎猜,我直接告訴你,只是單純看你不順眼,僅此而已。」
她中毒深重,搜山似的尋找七天,被迫在瘴氣中轉悠,好不容易才找到醫仙珠子。這傢伙不僅身中數刀沒死,在山林里暈倒還能被醫仙撿走,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晉弘桑無奈,苦笑道:「趙姑娘可是說笑?」
趙林繼續搖頭,說得坦然,「不是,我過來這趟主要是給你添堵,好回去美美睡一覺。」
「……」
談話徹底不歡而散,趙林回房休息,果然睡得香甜,晉弘桑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是他自夸,他有正常審美,也照過鏡子,他這長相不說萬中無一,也絕對當得起俊美二字,怎麼可能看不順眼。
想來想去,還是之前有過節最合理,趙姑娘說只有一面之緣,怕是沒多少可信度,得想辦法讓她放下從前芥蒂,好儘快知道自己身份。
雖然沒有記憶,但他無法安心呆在山谷養病,總有種火燒屁股的焦躁感,似乎有什麼非常要緊的事情等著他去做,不抓緊時間來不及,很可能抱憾終生。
*
第二天早飯後,白時先處理好藥草,然後給趙林把脈。
以她如今的水平,原本幾秒時間就足夠了解病情,這次卻足足花費一分鍾。眉頭還隨著時間越皺越緊,神色也越發凝重,「你這毒,並非一種。」
拿出玉瓶放在桌上,趙林道:「十二歲那年吃的胭脂醉,其後每月會吃這種藥丸壓製毒性發作,藥丸有哪些藥材不清楚,就在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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