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剛起床,開門就看到晉弘桑站在門口,還拉著個臉,趙林蹙眉,「幹什麼?」
頂著濃重的黑眼圈,顯然昨晚沒睡好,晉弘桑頗為煩躁,「你告訴我會怎樣!」
「會不爽。」
推開擋路門神,趙林去院子里打水洗漱,她今天有事出門,沒空和他掰扯。
晉弘桑知道她有正事,所以才著急,跟在後面不停碎碎念,「你就告訴我吧,等我找回自己的身份,絕對好酒好菜招待你。」
「什麼酒菜能比我自己做的好?」
「你不是懶,想找大廚做,自己吃現成的嗎?我跟你說,就以我受傷時穿的衣服,戴的玉佩,身份非富即貴,說不定連御廚都能找來,你不想試試嗎?御廚誒!」
洗臉擦臉,刷牙漱口,趙林平靜道:「別拐彎抹角套我話,我不稀罕御廚,你老實接受白時的針灸,用不了多久就能想起來,急什麼。」
晉弘桑嘆氣,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道:「白時說安陽城裡斗的越發厲害,死了不少人,我想著自己要是其中之一,現在不趕回去,等塵埃落定後可就沒機會了。」
「你覺得自己是皇子?」
「難倒不是嗎?」
他仔細分析過,衣服,傷勢,首飾,他自己的行為習慣,再加上安陽城如今的現狀,種種跡象加起來,很難說他不是皇子。
趙林微笑,「也可能是皇子身邊的貼身侍衛,互換衣服以保全主子性命,可惜逃亡途中傷重昏迷,有幸被白時發現撿回小命,你覺得呢?」
順著這方向想,好像也說得通,晉弘桑道:「那我不習慣服侍人,這怎麼說?」
「你給白大夫和我打下手的時候,不是挺得心應手,怎麼不習慣?」
「那是我聰明,學得快。」
「是嗎?」
晉弘桑算是看明白,趙林就是耍他玩,完全沒和他認真討論,氣得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又壓著脾氣退回來,「早飯要準備什麼?」
「把框裡的東西洗淨切斷,再燒一鍋熱水。」
「知道了。」
忍笑看他氣鼓鼓地走去廚房,又氣鼓鼓地洗菜切菜,趙林感嘆這太子耐性不錯,但也沒打算告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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