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她為國家做的事，難道不夠堂堂正正得到提拔？」
「……」
「她若有心想走你我的路，我早便給她安排好，還輪得到你。」
「……」
見常將軍無言以對，領導人繼續道：「她志不在此，但也絕非冷血之人，你有地方需要她幫忙，就該提前詢問她的意見，給她拒絕餘地。」
「也別說什麼能者多勞為國為民的大話，那是我們該考慮的事，在其位謀其政，她只是普通民眾，做的已經足夠。」
腦袋慢慢冷靜下來，常將軍意識到自己不妥，低頭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要改。」
「會的。」
*
太陽露出一半，趙林吃光飯糰，躺在屋檐下的搖椅上休息，聽到手錶鈴聲，看來電顯示是領導人，微微蹙眉，這是告狀後來興師問罪？
真麻煩。
脫下手錶，扔給不遠處收拾架子的杜之淵，趙林道：「你接，說我不在。」
接住手錶，恰好看到來電顯示備註，杜之淵一驚，抬頭看，趙林背過身躺下，還用蒲扇蓋住臉，明顯不想搭理。
末世前，他就是尋常社畜，哪見到這種大人物，正猶豫不決，鈴聲停止，他呼出口氣，打算把手錶還給趙林，鈴聲卻再次響起。
看來是躲不開，他硬著頭皮點擊接通，開啟外放，「您好。」
這聲音一聽就不是趙林，領導人疑惑，「趙林呢？」
「她不在。」
手錶都是貼身佩戴，怎會不在？
領導人無奈一笑，知道這是她在變相躲避，也沒為難杜之淵，溫聲道：「那麻煩你幫忙轉告她，我已經嚴肅教訓過常恆，以後不會再出現相同情況，讓她別放心上。」
常恆？常將軍！
杜之淵瞪大眼，突然覺得趙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之前被郁德壽囚禁，渾渾噩噩忘掉不少事。
看趙林仍舊背對自己，他道：「好的，我一定傳達。」
等對面掛掉電話，他走到搖椅旁站著，見趙林拿下蒲扇，把手錶遞給她，可惜她只是看著，並沒有接。
「你拿著吧。」
杜之淵搖頭，「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不該由我保管。」
「你和你姐姐還想留下來嗎？」
他的精神力需要制約，杜之雅控制不住，想讓他呆在趙林身邊確保萬無一失，他聞言立刻把手錶給自己帶上，「我會好好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