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帳我就簽。」
「……」
演戲演全套, 趙林很配合, 不過她有些不懂導演這麼操作的意義。
合約要對雙方都有約束力才奏效, 現在節目組明顯更被動, 她一個隨時可能會死的綜藝選手, 哪裡會在意這種契約, 不過是張廢紙而已。
仔細想想, 用分打賞的方式做交易，導演好像很熟練？
默默思考著，趙林往外走, 雲夢0419跟在旁邊，眼神在她和臥底姑娘間來回打轉, 表情困惑，為什麼她們看起來生氣，但實際又不生氣呢？
臥底姑娘和導演匯報, 得到肯定回答後連忙追上去，「馬上到帳, 你簽。」
抬起手腕，趙林看著帳戶餘額上漲後才簽字，再次得到一份沒什麼用的紙質版和電子版的合約，以及兩枚蓋在合約下方，圓球狀彈珠大小的機器。
借著遞合約的動作塞給她，臥底姑娘小聲道：「一個是精神力檢測儀，一個是標準版SS級精神力，你必須在十天內學會模仿，十天後節目組進行測試，千萬別暴露真實天賦。」
不然有史以來最高天賦的稱號打出來，星際賽的守備絕對猛增，到時戒備森嚴，他們這邊很難塞人，也不好安排行動，給她鬧事和逃跑打掩護。
接觸機器的瞬間裝進空間紐，趙林微微點頭，繼續往外走。
登上冠軍的專屬飛車，比第二名空間更大，各種配套設施更完備，還有精緻的水果點心免費供應。可惜她現在腸胃虛弱，只能看，不能吃。
坐在趙林身邊，雲夢0419望著臥底姑娘乘坐工作飛車離開，忍不住心中好奇，悄悄靠近她小聲道：「你剛才是在演戲嗎？」
這問題涉及主人的真實想法，有窺探隱私之嫌，往常他絕不會觸碰這類問題，但面對趙林，他覺得問出來更好，問出來才能拉近關係。
至於為什麼要拉近關係，他引以為傲的程序沒能給出答案。
自覺演技很不錯，趙林問道：「明顯嗎？」
雲夢0419搖頭，「你表現得很好，是我了解你才能發現不對。」
只是配合臥底姑娘，被發現也沒關係，趙林看他，想到之前忽略的問題，「我去首都星參加星際賽，你會跟著嗎？」
「不會。」溫聲回道，雲夢0419的微笑依舊標準，卻帶著些苦澀，「我是屬於星夢集團的財產，被投放在星際狩獵ESQ4星系做宣傳，無法離開。」
「你能裝進空間紐嗎？」
「可以，但會暫時關機，停止所有服務。」
趙林點頭，能裝進去就成，到時候別管規則允不允許，直接揣走就是，「你身上有沒有總公司的信號傳輸設備，能持續定位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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