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暻擺擺手,他跟身邊的親信小廝使一個眼色。
瞧著東方暻身邊的小廝走上前。婦人不避開,她只是繼續磕頭,繼續喊話。嚷嚷的場面更加鬧騰騰。
一時之間,東方暻更頭疼。
這會兒的東方暻不理會婦人,他在小廝與護衛的陪同下先離開。至於婦人那兒,有東方暻的下人去遞話,讓婦人閉嘴,讓其跟著離開。
幾千里之外,渭河縣,何宅。
何屠夫很生氣,妹妹不告而別。人去哪?尋不著。
「老大,如今怎麼辦?」何父跟何屠夫問話道。
「爹,大戶開罪不得。如今沒有法子,那就讓大囡替她姑出嫁。」何屠夫拿定主意,一口咬定的回道。
哪怕女兒要嫁的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登頭。指不定哪一天呢,老登頭一睡不醒,兩腿一蹬,兩眼一閉,人就沒了。
那又如何?在何屠夫眼中,為著榮華富貴,一個妹妹他能舍了,一個親閨女他一樣能舍了。
神京城,內城,費邑侯府。
費邑侯東方相安一回府,他就聽著府里發生的新鮮事。
其時不回府,在外頭東方相安已經聽著風聲。
宦官這一條路不好走,看著天子近臣,好像威風八面,實則危如累卵。萬一哪一天,哪一步走錯,便可能萬劫不復。
前院書房。
東方相安跟兒子東方暻問道:「玄高,你領了人回府,如今什麼情況?」
東方暻一五一十的把他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一遍。
「劉暌丟了,劉暌他娘求過渭河縣裡所有能求的人。甭管娘家親人,還是劉氏一族,又或衙門官吏,始終不得其法,劉暌一直尋不回。」東方暻說一說事情起因。
「於是劉暌他娘偷偷拿了一些細軟錢財,千里迢迢趕來神京城,來央求費邑侯府尋人。至於在大酒樓門口堵人,也是這一個婦人的心機,她為了把事情鬧大,以此掀起輿論濤濤,讓我不得不出面攬事上身。」東方暻又說一回劉妻的小心思。
「你怎麼想的?」東方相安問兒子。
「……」東方暻的眼中有嘲諷之意。他道:「劉暌他娘鬧一場,瞧見的人太多。爹,如今的這局面,兒子想推脫,怕也不成了。」
以東方暻的了解,費邑侯府怎麼也算體面人家。當然要講體面。
有些事情不上秤,那就無所謂。一旦鬧得沸沸揚揚,想裝聾作啞,那就行不通。
「再說劉暌一介小兒,也算無辜之輩。兒就當做一回善事。」東方暻回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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