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心腹想勸話,她小心說道:「二皇子如今撫養於中宮。隔牆有耳,您就不痛快也請忍忍。」
「張充媛歿了,好歹也是二皇子的生母。皇后娘娘瞧著二皇子的體面。一定巴不得捧著張充媛高高兒的。」心腹指了中宮的心思。
「是啊,歿了的張充媛舉得高高兒的。這等事情皇后娘娘是一舉多得。了不得,了不得。」柳充容嘴裡贊同。
雖然是稱讚,可在柳充容的心中,她卻是充滿了恨意。
柳充容的憤恨之事。在於大皇子和二皇子皆病了。御醫兩邊都派了。
可一旦輪著孫摶這一位老神仙時,昭陽宮請走人,一請就是不讓離開。
二皇子得著救治。可大皇子呢?
待大皇子咽氣後,孫老神仙才到大皇子的寢殿。彼時,孫老神仙也沒轍。
對這事,柳充容是記心上的。
可能在天子眼中,兩個兒子,手心手背皆是肉。哪一個他都心疼。
可擱柳充容這兒,大皇子才是她的心肝,她的命根。
心肝讓人挖了,命根子沒了。柳充容對於二皇子恨,對於皇后恨,對於張充媛一樣恨。
承平十六年,夏。
東方暻調任。從神京城的中樞之地離開去地方上鍍鍍金。
至少明面上的說法如此。只是這一去,何時回了神京城,這就在兩可之間。
在這等時候,東方相安也交給兒子一件事情。
神京城,內城,費邑侯府。此時,前院書房內,東方相安父子在商量事情。
「玄高,你從神京城去上任,正好要去南邊。便走一趟曹家。」東方相安跟兒子東方暻交待一回。
東方暻上任前得一樁差事。東方相安讓兒子去一趟曹家就是了結前事。
跟曹氏正式的分宗這事情得做實。至於繼母所求,東方相安也同意。算是一了往昔恩怨。
對於這等事情東方暻應承下。就是回到東院之後,東方暻免不得跟妻子議一議。
「爹太大度。」東方暻就這看法。
「沒法子,爹要臉。」谷秀娘無奈贊同一回夫君的話。這世道里好人總容易被指著。可能人不要臉才容易天下無敵。
承平十六年,東方暻離開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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