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場面話就不必講了。」承平帝擺擺手。他的心情很壞, 沒心思聽皇后繼續念叨。
至於吃藥?天子不怕藥苦,他覺得心苦。如今承平帝膝下無嗣,在病中呢,他也聽一耳朵朝堂上的風波。
又有人想請天子大選,再多挑些妃嬪入宮侍奉。反正天子還年輕,前頭能生,後面多挑著嬪妃一樣能生。
至少國舅就是如此想法,這一位大將軍盼著宮廷內苑的嬪妃們爭氣,多多給天家開枝散葉。
皇后在承平帝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
回到昭陽宮。皇后得著心腹的稟話,說道:「娘娘, 丹若宮有人有招了。」
「好。」皇后點頭。
對於二皇子歿了一事,在皇后眼中, 不是杖斃掉一些宮人們就算了結。這事情總要有一個幕後主使。
二皇子是撫養在昭陽宮。對於世人而言這一位二皇子就是皇后的養子。
二皇子因著幼小,病了幾場, 敗壞根底。這一染疫病便是歿了。
這等理由說出去讓皇后覺得無顏面。容易使人猜忌她這一位嫡母不用心。又或許皇后也需要一些理由敲打一些人。
柳充容這一個皇子生母。膝下的大皇子早歿了。在皇后心頭這一位已無子,又無寵。對著昭陽宮也不夠恭順。
這等無爪的假老虎就是最好的立威對象。
真是拿一個無能之輩立威,在宮廷內苑裡起不著作用。至於真正的天子心頭肉,宋貴妃這一個明面的寵妃。皇后不敢動。
或者說沒抓著宋貴妃的把柄,宋貴妃膝下又有天子目前存活的唯一子嗣麗錦公主。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麗錦公主的體面上。皇后就不會動宋貴妃。
「去,把人提了。」皇后吩咐話,說道:「人證物證,俱要用實。」
「本宮不止要審了柳充容,還要給各宮一點敲打。讓一些人知道必須遵守了宮規的要緊處。」皇后的眼中有光,那是惱意。
對於柳充容這一個礙眼兒的存在。皇后不想繼續容忍下去。真當柳充容辦事很仔細?皇后就沒有耳目了。
對于丹若宮發生的一切,皇后使人盯得緊。
不止柳充容,只要受寵的,只要生下皇家子嗣的。哪一個都是皇后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盯著,皇后也怕翻船。
「諾。」皇后的陪嫁嬤嬤應諾。
隔著神京城的幾千里之外。南邊,渭河縣。
谷家村這些日子很熱鬧。或者說不止親戚愛來竄門子。便是一些出嫁的谷家女也願意回門。不止谷家女自個願意,便是她們的婆家也樂意。
誰讓谷氏一族的消息瞞不住。費邑侯府的世子夫人要回族裡探親。為著這事情谷氏族長親自走一趟縣城,把谷大福一家人請回族裡。
原由也簡單呢。為著讓費邑侯世子夫人回族裡做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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