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還請您指點。」宋蓁蓁虛心問道。
「蓁蓁,舅母跟墩城侯府的太夫人要說有交情,倒真有。至於說多好?」谷秀娘想了想,又道:「不過是太夫人有心,我亦有意。」
「蓁蓁,你不覺得太夫人與我來往時太和善可親嗎?」谷秀娘問道。
「這不好嗎?」宋蓁蓁問道。
「人與人的稟性不同,念頭不同。便是自個的牙齒與舌頭還有碰著的時候。何況墩城侯府的太夫人也是尊貴體面的宗親女眷。我是什麼身份?」谷秀娘指著自個說道。
「宦官出身,這可不怎麼中聽的。」谷秀娘認得清楚自己的身份與根腳。還沒自大呢。
「舅母,您豈能詆毀自個。」宋蓁蓁不認同。
「舅母乃是費邑侯府的世子夫人,您是勛貴女眷。」宋蓁蓁的心頭,顯然她家舅母有另外一重身份。
「勛貴與勛貴亦是不同。都是爵位傳家,立身根本亦不同。在士族眼中,費邑侯府的根腳還是落在宦官。」谷秀娘可不會自欺欺人。
「……」宋蓁蓁沉默了。
「蓁蓁,你瞧著太夫人與舅母好,那是太夫人在遷就舅母。」谷秀娘感慨一回,實話實說。
「遷就?」宋蓁蓁不相信。
「蓁蓁,舅母豈會騙你。」谷秀娘笑道。
在神京城時,都沒人能像墩城侯府的太夫人一樣,哪一句都說到谷秀娘的心坎上。
這等和善的背後是什麼用意?
谷秀娘曾經猜測過。後來把目光落在外甥女身上。在瞧過墩城侯府的太夫人幾回送禮態度後。她全懂了。
「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完這一句話,谷秀娘指著外甥女。
「舅母是說,太夫人的醉翁之意在我嗎?」宋蓁蓁指著自個。
「墩城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這一位尚未婚配呢。」谷秀娘摸透太夫人的用意後,也拐彎兒的問過一二。
然後,谷秀娘就確定自己沒猜測錯。墩城侯府的太夫人確實是瞧上自己家的外甥女,一心想攀了親戚關係。
奈何外甥女的婚事,谷秀娘做不得主。外甥女有爹娘,姻緣大事輪不到谷秀娘一個舅母做主。
應該表的態度,谷秀娘給了。後緒會如何?
這得看大姑姐夫妻的想法。
「關於墩城侯,他人挺好的。」宋蓁蓁說一句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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