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皇朝,他們總能尋著門徑再一次的爬上去,爬到朝堂高位。
想一想,可憐做牛馬的黎庶,黎庶還是黎庶。
或者黎庶沒了性命,已經再無子孫。又或者一些在改朝換代里跌落到黎庶的寒門之家,他們往後的子孫便成了黎庶。
「道長心善,行醫問藥。」東方渭聽過張暌講述的過往。他贊一回。
真心贊話,不求回報,只為行醫,只為行善。
「走千里路,叩問心關。不過是修一份自在。貴客,東方郎君謬讚了。」張暌笑道。
張暌是一個俗家道士。他會行醫,可能與他的經歷相干系。
他落難時,不記得前塵往事,不知來自何處。是師傅恩養於他。
對於他,師傅別無所求,不過是讓他記著一顆行善的人。
他得善,從師傅處得來活命之恩,亦不止活命,還得著師傅教導學文習武。
這善,師傅只想他將來亦贈予世人。張暌當然樂意。
這等行善,或許讓張暌心頭滿足。那是他眼中的大修行。
「這等善事,亦不止貧道所為。行醫問藥,處處需得錢財。亦有善信的相贈。」張暌是凡人,也在吃喝。
張暌嘴裡的善信,當然就是大戶。他行醫也落一個名聲。
有大戶問診之時,張暌不介意多收一些錢財。爾後,他不止自己吃食而自理,還能免費的給一些黎庶百姓問診。
說白了,張暌就是劫富濟貧。
「道長,您是大善。」東方渭誇讚一回。在東方渭眼中,不管眼中的張暌是不是青史這上的張暌。
至少對方眼中的一片赤忱,這讓東方渭受教了。
行善不圖什麼,只為修行自己的心。這等堂皇正道讓東方渭覺得受益匪淺。
神京城,內城,費邑侯府。東院之中,夫妻夜話。
「算一算時日,渭兒應該到南邊了。」谷秀娘跟枕邊人說道。
「妹妹寬心,渭兒到南邊,一切均由他自己思量。他長大了。」東方暻對於長子還是瞞有期待。
「我就不知道,渭兒瞧見府上的另一份基業時,他當做何感想。」谷秀娘輕笑一聲。
東方暻聽著這話,他亦笑了。
「那是府上的退路。渭兒去瞧一瞧亦不錯。」東方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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