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見東方渭這一個跟班,二哥這是好生寂寥。」劉朝的嘴裡沒好話。
對於這一個庶出又過繼的二哥,劉朝更是討厭三分。
或者說樂意踩上一腳,純粹就是因為劉胤從來不跟劉朝辯解一回。
劉胤總是退一步的那一人。劉朝嘛,他是嫡子,他當然就是再多踩庶兄一回。
哪怕庶兄已經不是庶兄,已經是隔房的堂兄。
可劉朝不認那一等過繼的身份,擱劉朝這兒,劉胤還是小娘養的庶子。
「遊學外出,本是我等士子的應有之義。三弟,你若羨慕了東方大郎,盡可跟二叔二嬸求話。」劉胤坦然回道。
「哼。」劉朝冷哼一聲,回道:「遊學,哪處有神京城裡的博學之士多。我瞧著,怕不是遊學。而是不敢來鴻門官學。誰不知道,東方大郎的世孫之位沒了。」
話罷,劉朝哈哈大笑,這當然是嘲笑。
劉胤靜靜聽著,他不回話。
只待劉朝離開後,劉胤在原地站片刻,爾後,劉胤離開。
神京城,皇城,泰和宮,垂拱殿。
興安帝聽著宦者令的稟話,他回道:「東方相安這一個老東西有幾分本事。瞧著還中用。」
聽著費邑侯府獻上來的錢財,這讓興安帝很滿意。
至於費邑侯府南來北往的做買賣一事,還是借了宮廷里的一些關係。對於興安帝不介意。
在興安帝瞧來,這倒底是替他做的好買賣。
「內庫還是太單薄。」興安帝當然有一幅好胃口。
或者說哪怕費邑侯府獻上的錢財不少,可這買賣擱著帝王眼中還是太小了。
興安帝勞累這些年,他還想享受享受。這要享受,當然就要花錢財。還是大把的錢財。
天子的享受,從來不是便宜的。
「再跟下面人吩咐一下,再是多奔波些。別總是朕吩咐一句,下面人才動彈一下。」興安帝不滿意。
宦官們的辦事效率在興安帝的眼中不夠高。
宦者令是低頭應諾。
爾後,在瞧著興安帝心情不錯的時候,他又小心的稟了一事。
興安帝聽後,他的神色塌了下來。
「又是士族。」興安帝不高興。
或者說他被打臉了。有人替興安帝辦事,在地方上讓士族給抓了。這抓了不過是開頭。最主要還是被扣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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