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閉著閉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
身邊的陸焉臣守了一晚上,這會睡得正沉時。
徐想小心了呼吸靠近,小腦袋左右仔細看著陸焉臣閉眸睡著的樣子,唇角不知覺微微牽引......
是人都會有不能觸的軟肋。
她的軟肋是家人。
而陸焉臣的軟肋,是徐想。
知道了這點,就能拿捏住陸焉臣。
陸焉臣睡意鬆散時,感覺不到身邊的存在,立馬睜眼醒了過來。
床上已沒了徐想。
他連鞋都沒顧得上找,赤腳下床,開門問門口守著的保鏢:
「徐想呢?」
「......不太清楚。」他們只負責主人的安保,其他人在哪兒,他們怎麼知道。
陸焉臣陰沉著臉出門,快而大步的下樓,最後在廚房見到了繫著黑色圍裙的徐想。
「你在做什麼?」他問。
櫥台前的徐想應聲扭過頭來,「你醒了啊,先坐一會,我給你熬了點小米粥,馬上就好了。」
這話讓陸焉臣愣怔了神,大腦怠機,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徐想...給他下廚?
他是還在做夢嗎?
還是......
陸焉臣走到徐想跟前,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
沒發燒。
但腦子一定出問題了!
陸焉臣這舉止讓徐想有些好笑,「我沒事,這算是道歉。」
陸焉臣:......
徐想性子犟,她從來不會顧及他的感受,而他要是想逼她服軟,只要在情事上,或者要挾傷害她在乎的事物,她才會求情認錯。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徐想眼神莫名發虛,「怎麼了?」
「沒事。」陸焉臣看著徐想不自然的眼神,默認把那種躲避劃分為害羞。
他在想,他還有哪些禁忌可以拿出來讓徐想觸碰——
等陸焉臣漱洗回來,粥已經盛好了。
粥前還有一盤清炒空心菜。
原先還沒覺著餓,在看到這一粥一菜後,他餓了。
徐想洗了洗手,坐在陸焉臣身邊,看著他喝了好幾口粥,又夾了一筷子青菜,這才問起:
「怎麼樣?」
「嗯,好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粥和菜。」
他從不會說甜言情話。
但此前往後,對他而言,這就是他吃過最好的粥菜。
徐想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我只會煲粥,炒菜只會做小青菜和雞蛋之類簡單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想吃了就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