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不知該編什麼謊好。
可不管她說什麼,陸焉臣一定會去查的。
說一個一定會被拆穿的謊,難怪陸焉臣會是一副戲弄的模樣。
可要她說實話,她一個被關在外國古堡三年,又在療養院躺了大半年的植物人,怎麼接觸到清大的陸抒,又是為什麼要火急火燎地找她......
說實話比謊話要更麻煩。
見徐想一副慌張支吾憋半天說不出一個字,陸焉臣本就不多的耐心,也消殆的差不多了。
「是連編都不打算編了嗎?」
連說謊欺騙都不想再敷衍他了?
陸焉臣眼裡滿是陰戾的狠,是那種真真切切想要殺人的陰狠。
「我去清大了。」徐想心裡慌得一批,但面上冷靜了不少。
陸焉臣眉梢一挑,後背往沙發一靠,「繼續。」
徐想:「有個對我很照顧的老師,我想著結婚了,去見她一面,請她來參加我的婚禮。」
陸焉臣冷著臉,「費心逃出去,就為了送張請柬?」
這個草稿打得真不咋地。
她要是想,大可一句話吩咐的事,何必搞這麼麻煩,冒這麼大的險!
徐想反問:「不然呢?我要是跟你說想回清大逛逛,你准嗎?」
他心胸狹隘,心眼又小。
陸以舟是落在他狹隘心胸縫隙里的針,是他敏感眼裡的沙,不碰也會刺疼的存在。
他能許她回清大,睹物思人嗎?
「只是送請柬?」陸焉臣盯著她,眼神陰森。
徐想抿了抿唇,小小糾結了一下,還是出聲:「送完請柬出來,遇到陸以舟了。」
這麼名字一出,徐想清晰可見陸焉臣的眼眸一眯,瞳孔緊縮,周身的氣息也是冷到了極點,明顯一副進入到戰鬥戒備狀態。
徐想努力壓住胸口那顆扛不住壓力,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繼續出聲:
「他拉著我問我身體怎麼樣,我把跟你結婚的事告訴他了,說你對我很好,讓他有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然後我就走了啊!」
陸焉臣眉間的摺痕寫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徐想知道陸焉臣不信,直接放話:「你現在就可以讓人去調清大的監控,不信的話,你把陸以舟叫過來,我們當場對質。」
「好啊。」陸焉臣緊跟應下。
他的手機剛剛已經傳來了清大的監控視頻。
監控確實捕捉到了陸以舟跟徐想見面的畫面......
陸焉臣當著徐想的面,撥通了陸以舟的電話,給了個地址,什麼緣由也不說,便掛斷了。
因為他很清楚,只要他一個電話,別說只是給一個地址他不問緣由也會趕來,就是叫他殺人放火,相信那位清高雅正的男人也會毫不猶豫丟了三觀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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