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士,您女兒不見了,您做母親的應該很焦急擔心吧,我讓司機帶您出去找找?」
徐媽小心地瞄了一眼陸焉臣,隨即聽話的點了點頭。
陸焉臣轉而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秦叔,似有什麼安排.......
秦叔上前了兩步。
他還沒開始吩咐,徐集出聲制止: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陸焉臣認同地點了點頭,「我知道。女兒不見了,當媽的出去找找,這不是情理之中嗎?」
路上要是出點什麼突發事故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他也就有畫面可以投放,哪怕徐想沒有手機,只要她走在大街上,他就有能力讓她看見她母親為了找她,重傷亦或是不幸去世的消息......
「陸焉臣!」徐集生氣。
可盛怒之下藏著的,全是無能的懦弱。
誰會把一隻呲牙哈氣的小貓放在眼裡啊!
陸焉臣發話:「給徐女士安排一輛車。」
「...是。」
秦叔剛應下,正要吩咐手下去辦,被慢悠走過來的桑猶打斷:
「等一下。」
桑猶來到陸焉臣跟前,刻意壓低了聲:
「徐集的腿到現在都是梗在她心裡的刺,眼看這刺就快要被肉包住了,你再動她家人,是想她恨你一輩子嗎?」
陸焉臣眸里無光:「你覺得我會在意嗎?」
他老婆都跑了,恨不恨的,他還會在意這點屁事?
說得好像他不動她家人,她就會感激涕零,會喜歡上他什麼的。
不會的。
徐想就是個沒心肝的白眼狼。
他好吃好喝的餵養她,這不還是跑了。
至於愛不愛的,他不稀罕了。
徐想就是顆沒受精的蛋,他再怎麼暖她,指望她能孵出小雞來,那就是心存妄想。
陸焉臣反覆在心裡告訴以及建設,卻被桑猶一句破防:
「你當然在意。」
「我說過,別在我面前說謊......」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怎麼會不知道,徐想是他現在唯一想攥在手裡的愛,他怎麼會不希望徐想給予同樣的情感呢!
陸焉臣眼眸危險眯起,對桑猶的不滿和殺戾漸漸浮現。
他不允許任何人的冒犯。
徐想是特例。
其他人沒有這個資格和權利。
桑猶當然知道他觸碰到了陸焉臣的容許的邊界線。
他低頭,語氣稍稍放輕了些:「你只是想警告徐想,沒必要動真格,讓他們配合一下,演出戲就是了。等徐想回來,她也不至於會恨死你......」
陸焉臣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