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門外,把剛才拍攝的照片發給了艾拉。
就算徐小姐把陸先生的天捅了個大窟窿,只要徐小姐肯,先生甘之如飴。
她什麼時候才能收心放下?
很快,艾拉回話:
【那個婊子到底想做什麼?】
看得出來對方的情緒很不爽。
鄭長青沒有回答。
費勁一番氣力,好不容易跑掉,只要她小心點,是完全有可能躲很長一段時間的。
可出逃還不到一天,就主動聯繫陸先生上門......
她在幹什麼?
...
房間裡的氣溫還在升高。
溫度的加熱會使得空氣變得稀薄,連帶著呼吸都是炙熱急促的。
兩人都動了欲,也許無關感情,只是基於生物原始的本性。
陸焉臣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去的,他觸摸到了什麼,壓制的聲線低沉性感極了:
「怎麼還沒走?」
生理期什麼的,真煩。
徐想沒回他。
她單手攬著陸焉臣的脖頸,另只小手按觸在他精壯的腹肌上遊走,小臉紅撲撲的......
徐想這幅模樣,太過勾引撩撥了。
他喉嚨干癢,往下咽了幾口,被折磨地眼神都有些發散了。
又不能要......
下一秒,徐想後腰的那隻手突然用力,她整個人不由地往陸焉臣懷裡貼——
陸焉臣托著她的臀,把她從床上帶下來。
她為了不掉下去,雙腿不得不夾緊了陸焉臣的腰。
曖昧的熊抱,讓徐想連耳根和脖子都是緋紅一片。
「你要去哪?」
她不自知,她此刻的聲音有多嬌軟。
陸焉臣酥啞了聲:「換個地方。」
這個酒店又小又髒,他不能讓她睡這。
她此刻腦子裡儘是顏色,還以為陸焉臣是要換個地方那啥......
她害羞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忐忑。
上了車,徐想坐在陸焉臣的大腿上,靠在他的懷裡。
他許是很熱,把窗戶開了一條縫,讓深夜裡的涼風灌進來,以此消散緩解什麼。
她的臉貼著陸焉臣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再加上穩勻的車速,熬了一晚上沒睡的徐想,不知不覺合上了眼......
陸焉臣看著懷裡安睡的眉眼,深深一個呼吸,胳膊收緊了些,眼神有些惆悵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