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只見了那人的側臉和身形,讓你見了,你拿什麼確定?」
徐想仔細回想:「我是沒見那人的正臉,但當時我看見了那人耳朵上,好像有個類似紋身一樣的黑色印記......」
陸焉臣眼裡蠢蠢欲動的欲望立馬被壓制下去,眼裡浮現了幾分深邃不明的思索。
半個小時後。
酒精中毒的赫連莫一直在醫院掛水,此刻身上那件西裝外套下還穿著明顯可見的病號服,才幾天不見,臉色消瘦頹廢了不少。
見沙發上的陸焉臣和徐想,他偏頭,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那天晚上見到徐想後,他就被幾人用傢伙抵著頭,強行灌了十幾瓶的烈酒,要不是送醫及時,他的命都要沒了!
他住院才幾天,名下產業被惡意攻擊,目前受損小記七千多萬,還止不住,持續在暴雷消耗中。
他還在納悶得罪了誰。
現在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的很啊!
徐想起身上前兩步,裝模作樣的往赫連莫兩邊看了看,他耳朵上並沒有什麼紋身,只左耳戴了一隻黑色的耳釘。
「你——」
赫連莫一開口,徐想立馬轉身跟陸焉臣表明:
「我認錯人了,他跟一個月前擄走的我不是同一個人,你放他離開吧!」
這話明著是跟陸焉臣說,但實際,是在告訴赫連莫,陸焉臣之所以會針對他,就是她有意為之。
而她現在又跟陸焉臣澄清這個『誤會』,無非是想表明,她有陸焉臣這個靠山,如果不如她的願,她不會讓他好過......
徐想明明可以直接向陸焉臣問他索要顧抒,但她沒有,並且裝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也是她有意在向陸焉臣有所隱瞞什麼。
這個女人,連陸焉臣都敢玩弄,真有意思。
赫連莫那雙狹長的狐狸眼裡滿是獵奇的興奮欲望,同為男人的陸焉臣,將那眼下的心臟看得一清二楚。
「送客。」
鄭長青立馬上前,沖赫連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赫連莫也不在意陸焉臣這幅欺人做派,只是在走之前,他看著徐想臉上的自然偽善,唇角勾起:
「我之前有個女朋友,她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因為女人有點腦子,這類女人大多冷靜知趣,相處溝通起來會比較輕鬆......她什麼都好,唯一有個缺點,就是太聰明了,聰明會讓人過分理智,從而變得冷血無情,是那種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不擇手段,步步謀劃,努力達成的人......」
「這位小姐看起來,跟我的這個女朋友,有點像。」
徐想還是頭一次聽見赫連莫對她的評價。
雖然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
赫連莫怕是之前沒接觸過陸焉臣,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這種像前女友的老套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