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您也是。」
「啊!」唐禾英張嘴,頓時不樂意了,看向徐想,撒嬌不滿:「表姐,這些都是你送給我的,這,這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和喜好買的,你要回去也沒用啊,這送給別人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去啊!」
徐想也覺得陸焉臣有點過分計較了。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陸焉臣。」
徐想說著,已經把電話撥了出去——
輪椅上的徐集沉著臉,「不用了,既然不想伺候,確實不該再用著別人的恩惠,媽,回房間換身衣服吧,不該拿的,什麼都不要帶。」
徐媽:「這......」
徐想那邊電話已經接通了:「陸焉臣,你用不著大題小做......」
「我爸打我我認,打得是我又不是你,我都沒氣,你生哪門子氣啊!」
「你讓他們走就算了,你還把東西要回來,你不覺得丟人啊......」
「......」
徐媽和唐禾英都在等徐想的溝通結果,徐國勝和徐集只覺得臉臊得慌,催著徐媽和唐禾英趕緊走人......
最後,哪怕徐想連狠話都放出來了,陸焉臣依舊固執己見,非要他們『淨身出戶』。
徐媽只覺得這麼大的人了,被自己女婿要求換衣服趕出去,很是屈辱丟人。
唐禾英眼淚都出來了。
就好像是中獎一樣,得到了本不屬於她的東西,在她擁有之後,又把它奪去,實在是太殘忍了。
徐想胸口也堵得難受,鬱悶極了。
桑猶不知何時站在了一邊,溫聲拉回徐想的思緒:
「是不是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連家人最起碼的體面和尊嚴都保不住?」
徐想看向桑猶眉眼的溫柔,牽強扯唇,要不要這麼一針見血。
「心情不好的時候要多呼吸新鮮空氣,看看藍天白雲,對情緒紓解很好,要不要去花園坐坐?」
「嗯好。」
正好她也想知道她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
顧抒躺在床上,翻看著近一年來跟赫連莫的聊天記錄,眼淚止不住地落。
渣男。
原來這些溫言細語,所有的紳士和體貼,都是他的慣用伎倆。
她不過是他魚塘里的其中一條而已。
居然還真把她給賣了,差點害她被......
顧抒一邊哭一邊氣呼呼,給赫連莫一連發了十幾條罵他的信息,隨後拉黑,把手機一扔,撲在枕頭上大哭起來。
沒一會,電話響起。
顧抒看了一眼來電,毫不猶豫滑向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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