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這個點大多職員下班了。
徐想接到陸焉臣的電話,讓她去辦公室。
徐想倒了杯水,在對面齊特助的注視下,連門都沒敲,直接轉動把手進了辦公室。
徐想一進門,不往桌前陸焉臣去,而是去到沙發,把水放在茶几上,整個人往沙發上一撲,哀哀了一聲。
陸焉臣起身,看著沙發上徐想好似幹了好多重活的疲憊,皺眉不解:
「怎麼、待煩了?」
徐想搖了搖頭,「是工作量太大了,你那話放出來不過十分鐘,就有人往我跟前湊,我不挺地跟人嘮了三小時不止,現在吧檯還有人等著說要請我吃晚飯呢!」
飯局逛街什麼的,她推了不下二十個邀約了。
不單單是女人八卦,還有不少男人過來泡茶......
陸焉臣:「你怎麼不跟我說?」
隻言片語,他都能預見那些人虛偽的嘴臉和骯髒的算盤。
徐想只笑笑:「告訴你幹什麼,你再下幾個命令,沒人敢親近我了,我還怎麼聽你的八卦啊!」
她坐起來,眼尾滿是趣味:「她們說,你雖然又凶又冷,可她們就吃你這副情色不近的高冷禁慾的模樣......」
情色不近?
這話按在一個有欲癮的陸焉臣身上,未免太過滑稽。
徐想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我跟她們說,我是秦叔的親戚,是你的女傭,她們各種討好,都想從我這知道你的一丁點信息......」
陸焉臣單邊眉梢一挑:「然後呢?」
徐想:「我可是知道你不少,你要是敢惹我,我就曝你的料。」
陸焉臣微眯了桃花眼眸,「比如?」
他有什麼黑料醜態可曝?
「比如......」徐想蔥白的手指輕扯陸焉臣西裝外套的下擺,「讓她們知道,高冷禁慾的陸總,其實是只小泰迪?」
陸焉臣低垂眼眸頓時晦暗,瞳仁的幽深不斷下陷,很快,欲望的野獸爬出瞳仁,在眼眶裡肆意衝撞叫囂,似乎想要衝出這層被理智壓抑的屏障,撲到徐想身上,將她啃食乾淨......
徐想笑時,杏眼眼尾泛起的媚,簡直要了他的命!
突兀的喉結不禁上下滾動了一番,等徐想察覺陸焉臣眼神不對,嘴角笑意剛剛收斂,鬆開扯他衣服的手,正要收回時,她的手腕被抓住,將她翻了個身,整個人壓了上來......
「你在勾引我?」低沉的聲線含著幾分難忍的啞。
徐想瞪大了眼,一下結巴了:「什麼勾引,我我是開玩笑的......」
她才不會把私事拿出去讓人說閒話取樂子呢!
再說...泰迪什麼的,用在陸焉臣身上,好像不是貶義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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