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死了。
見徐想眉頭皺著滿臉嫌棄作嘔的模樣,赫連莫也不惱。
他坐直了些,狹長的狐狸眼半睜,看著徐想,緊跟著,他抬起被咬的拇指,瞟了一眼指上泛紫的咬痕,轉而伸出舌頭,舌尖在觸到指上咬痕的那一剎,舌尖挑起,繞著指上的那一圈咬痕,舔舐.....
「啊!!!!」徐想抓狂。
噁心死了。
她想撲上去把赫連莫那副噁心的嘴臉給撕爛,卻被白鳥給摁住。
真是越看越噁心,她以前怎麼會喜歡上這種髒東西啊!!!
赫連莫把拇指放進酒杯洗了洗,隨後拿起酒杯起身,一手抓住徐想的臉頰,將杯里的烈酒灌進她的嘴裡......
「咳——」
徐想手還被繩子綁著,沒有辦法推搡開,烈酒不顧拒絕地入喉,惹得她陣陣嗆聲,紅了張臉。
見她狼狽的糗態,他倒是很滿意這種幼稚的惡作劇。
招呼也打了,赫連莫收斂玩味,換為好奇:「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路上徐想的主動配合,讓他很意外。
貌似,比起窮凶極惡的歹徒劫匪,她好似更不願意回到陸焉臣的身邊?
徐想滿臉嫌惡不耐:「你把我綁過來,你問我想幹什麼?!」
有本事把她的手解開,看她打不打他就是了!
赫連莫眉梢單挑,「那要不要猜猜我把你綁過來要做什麼?」
怕徐想不給臉,赫連莫緊跟著補了一句:
「猜對了有獎勵。」
徐想不屑嗤聲:「你抓我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想拿我對付陸焉臣嘛,不要臉的小人!」
又菜又愛玩,打不過就哭著鼻子叫家長,無恥到家了。
「所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說實在的,他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麼用她。
她的作用有多大,這完全取決於她在陸焉臣心裡的重要性。
徐想冷著臉:「再大的權,再多的錢,有命享才是前提。我的建議就是,好好的把我送回去,然後夾著尾巴,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提前退休!」
赫連莫眨了一下眼皮,眸有略思,似乎真的在考慮徐想建議的可行性。
他很認真的問起:「我闖進別人家,把人家妻子給擄走了,然後等主人尋過來的時候,我說跟他鬧著玩呢,你覺得,陸焉臣能get到我的幽默嗎?」
徐想:「......」
陸焉臣能不能get到這種幽默她不知道,但如果換成是她的話,一定會把赫連莫這個賤人暴打一頓!
空氣有點尷尬的沉默了一會。
赫連莫突然轉了話題:「徐小姐,你什麼時候學的馹語吶?」
給他的資料調查里,有英語六級的標註,但並沒有馹語這兩個字。
徐想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