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大的仇啊?!
沒砸著人吧?
桑猶一扭頭,徐想因為膝蓋出血有傷,跑的姿勢格外彆扭。
但跑得速度可以啊!
不是,你跑了我怎麼辦?
正在桑猶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要真砸著人,他最起碼還能補救。
只聽身後院門咯吱一開,陸焉臣那像閻王似惡煞的臉正死死盯著他——
桑猶嘴巴微張,呆了呆,才小心翼翼地解釋:「我說,不是我乾的,你信嗎?」
陸焉臣當然知道桑猶干不出這麼缺德的事兒。
但——
「你今天不把屋頂給我修好,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做防水?!」
桑猶進屋看了一眼。
砸的是陸焉臣的房間頂。
好在是靠窗戶左上角的衣櫃位置,鵝卵石跟瓦片都落在衣櫃頂上了,平常時候也不會讓旁邊去,幸好沒有砸到人.....
可是——
桑猶仰頭看著瓦頂的洞,「......我馬上找人來修。」
他哪幹過這活啊!
依靠在門框邊上的陸焉臣清冷發話:「我要你,一塊塊給我鋪好!」
桑猶:「......」
這就有點為難人了。
但他認了。
兩個小時後。
桑猶累出一身的汗。
倒不是說這活有多累,純屬不會,自己給自己急的。
他連洗漱都顧不上,又趕徐想所住的閣樓小院去。
都只是小擦傷,徐想自己簡單處理了一下。
但膝蓋蹭破了皮肉,估計得有幾天才會結痂......
桑猶剛進門,徐想搶先抱怨:
「我這算工傷吧?我這麼好看的腿,要是落了疤,這損失怎麼算啊?!」
桑猶:「你只要不故意折騰它,我保證它不會落疤!」
說完伸向桌上的果盤,拿了塊蘋果扔進嘴裡,幽怨說道:
「我這剛幫你修好屋頂,又幫襯著說了你好多好話,要不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坐著吃著水果看八卦?」
徐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就我這院裡的四個保安哥哥,陸焉臣那個體弱多病的小趴菜,他敢來一個試試??」
「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抓著我褲腳叫我一聲姑奶奶,我跟他姓!」
徐想驕傲不屑的大話剛出,只聽一道磁性的沉聲:
「跟我姓,你也配?」
聲比人先到。
徐想話說的太滿,她根本不會料到陸焉臣會主動來她院裡,聲音也就沒壓著,全讓剛踏進院門的陸焉臣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