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那一剪刀會刺中他的要害,要了他的命,所以才會把手覆蓋在剪刀尖端吧!
說白了,還是權衡了其中的利害,兩害選其輕。
另一邊。
徐想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嗓子眼裡滿是痛苦的嗯哼。
旁邊幫著抓住徐想手臂的方月實在是不忍直視,滿是心疼的問道:「桑醫生,還是打麻醉吧,這太疼了!!」
不等桑猶應聲,徐想再次否決:
「不打......」
「好了傷疤忘了疼,我活該,心疼男人倒霉自己!」
她腦子的自保機制讓她下意識的做出自衛反應。
架不住戀愛腦的干擾,讓她不顧自己危險,也捨不得傷了他。
但徐想的骨氣只能撐過清洗傷口這一趴,最後還是架不住疼,嚷嚷著快點打麻醉......
...
兩個小時後,徐想讓桑猶把自己沒有知覺的左手舉起來,讓她看看傷口。
桑猶:「後面痊癒之後,也得有段時間的復建了。雖然靈敏度和精準度可能會不如原先,但幸好你不是靠手吃飯的,復建之後,日常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儘量這兩年內,不要用這隻手提過重的物品.......」
徐想眼裡有淚,小嘴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手心手背都是縫合的傷口。
才接觸陸焉臣不到一個星期,她就傷成這樣了,再這麼下去,她還能有命嗎?
「別哭了,我幫你敲陸延明一筆?!」
桑猶在專業上,可以穩撫患者的情緒和心理,但在生活里,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哄一個女孩子開心。
徐想眸子一動,看著身邊的桑猶,委屈唧唧地問:「多少?」
桑猶估摸著,但同時又試探地看著徐想的眼睛:「醫療加精神損失加誤工加營養什麼的,算個三...千萬?」
徐想:「這樣吧,你幫我把陸延明的帳戶要來,我給他三千萬,你讓我現在回去給陸焉臣插一剪刀行不行?」
她是差那點小錢的人嗎?
桑猶:「......」
「那...往多少談合適?」
徐想抬起右手,張開五個手指。
三千萬不差,但差五千萬。
桑猶面無表情。
大姐,這多少有點得寸進尺了。
他本來還想說三百萬的。
畢竟這醫藥費什麼的,他是白工啊喂!
說得好像她要這五千萬,能給點要錢給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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