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想:「......」
她看陸焉臣的眼神,不免充滿狐疑的打量。
她倒是能理解失而復得後的珍惜。
但——
總覺得...有點小彆扭不對勁?
按他的性子,第一時間知道她就是徐想,別說馬不停蹄,肯定恨不得立馬去到她的面前吧?!
這麼冷靜地在家裡等著,沒有情緒激動,沒有追究,就很奇怪!
她想起在日本,他也是一反常態的說要給她自由,隨她想去哪裡。
但結果呢,卻在她的後脖頸偷偷植入了定位晶片......
果然,只聽陸焉臣緊接著出聲:
「我可以不過問在此之前所發生的種種,我只需要你從今往後,對我絕對誠實,絕對不許對我欺騙說謊!!」
徐想:「......」
她記得,他之前好像也對她說過,他最恨欺騙,並讓她保證過......
她當時也是想好好跟他過的,但還是受不了陸焉臣的瘋狂偏執......
不過——
「可以,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對你有所隱瞞,但建立在你尊重我,不會再管束我的前提下,你也不能干涉左右我的生活亦或是工作,如果做不到......」
如果做不到,她也不會怎樣。
反正,他最多也不過半年的時間了。
她的鬆口同意,沒有換來陸焉臣的高興。
反是保持著那冷漠而又平靜的眉眼,盯著她:「我要你發誓,以你最親最愛的人發誓。」
徐想呆愣。
最親,最愛.....
徐想看著沙發上的陸焉臣,突然覺得心口有幾分被逼上死路的窒息。
她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後,「從今往後,我的所作所為,只要你問,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欺騙,如果做不到,我和我最愛的人都不得好死!」
徐想刻意,把【從今往後】這四個字咬得很重。
現在赫連莫被追殺,白鳥也需要藏匿一段時間,她現在根本沒有什麼需要背著他的事。
「滿意了嗎?」徐想臉色有些不好。
「嗯。」陸焉臣鼻腔輕哼,什麼也沒再說,起身往樓梯去——
徐想站在原地,目送著陸焉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眉頭微蹙,有著琢磨不透的思愁。
沒一會,方月提著一個髒衣簍從樓上下來。
「顧小姐你回來了啊,午飯吃了嗎?」方月邊下樓邊跟徐想招呼。
見方月一丁點事都沒有,徐想眉頭頓時皺得難看,頗有怪罪的意思:
「我還以為你雖然怕事,但至少知道利害,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把我供出來呢,你這樣還讓我怎麼相信你啊!!」
方月有點懵:「啊?顧小姐你在說什麼啊?」
徐想眉間摺痕更深了:「不是你跟陸焉臣說我是徐想的事嗎?」
方月否認:「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