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好好正視自己的問題,並加以改正且落實。
如果說硬要挑什麼毛病的話......
晚上。
徐想泡好澡,卷了長發,畫了純欲淡妝,塗了裸色口紅,甚至在半空中噴了一點淡香水——
她看著鏡子裡一副小女人姿態的自己,不由想起在婚禮的森林裡,陸焉臣有多麼瘋狂......
薄薄的粉底蓋不住燥熱的緋紅。
她單手覆上胸口,感受胸膛之下那不受控而狂跳的心臟。
忠於身體,遵循精神,都無法否認,她喜歡陸焉臣。
至少這段時間以來,她有感受到陸焉臣帶給她的甜蜜和幸福。
而且陸焉臣也跟她說,比起之前那個冷冰怨恨,渾身是刺的徐想,他更喜歡現在的她......
所以哪怕她現在依然頂著徐想的名字,但陸焉臣很明確,她也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喜歡她。
喜歡的是現在的徐想,是顧敘。
所以,這次,她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重新接受她是他的妻子這一身份。
今夜,是屬於顧敘跟陸焉臣的晚上。
徐想外面套了件白色的外袍,正準備去書房找陸焉臣時,迎面大步走來了桑猶——
徐想下意識拉了一下身上的外袍,還沒開口問,只見桑猶有些氣喘:
「顧敘...顧抒不見了。」
徐想臉色瞬間凝重,「什麼叫不見了?」
「我昨天就給她發了消息,一直沒回,當時以為是學業忙,今天我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覺得不對勁,去她學校一問,才知道她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徐想不安地顫了顫眼睫,「是赫連莫?」
桑猶:「不太清楚,人是在那天傍晚我送她回學校之後不見的,監控也沒查到什麼,我已經讓人去查景城各大車站信息......」
徐想肉眼可見的慌了,她不安地喃喃:「如果人真被赫連莫帶走了,查什麼都沒用。」
赫連莫為人謹慎,尤其是這個節點,不可能留下什麼線索的!
「那怎麼辦?」桑猶也不免有些擔憂。
他有些自責,早知道當時應該把人送進學校大門的......
而且他明知道赫連莫現在在逃,可能會對顧抒不利,卻沒有上心......
徐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赫連莫應該不會對她下死手......」
但可想而知,顧抒免不了要受一些屈辱了。
他把人擄走,是單單為了占有洩慾,還是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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