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焉臣的人跑過去追那幾人,而陸焉臣頓步停在徐想面前,看著她臉上的擦腫,垂眸不語。
徐想有些氣喘地看著陸焉臣那有些嚇人的冷眸,剛想要出聲說些什麼,陸焉臣突然抬手,後背的手一用力,將她摁在了他懷裡,緊緊抱著......
媽的,他到底在幹些什麼啊!
徐想被禁錮地有點呼吸困難,她推了推陸焉臣的腰,「我沒事,你先放開我,我肋骨好痛......」
陸焉臣趕緊鬆開,上下打量她是否還有其他外傷。
徐想看著陸焉臣滿是緊張擔心的樣子,抿了抿唇,猶豫再三下,還是說起:
「我就是向日花子。」
陸焉臣:「......」
他不是沒有過懷疑。
畢竟他能抓到白鳥新樹,就是因為那天晚上他趁著徐想睡著後,拿走了她的筆記本電腦,給到禾豐入侵了她的數據......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徐想在等他的反應。
陸焉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有太多的質問了,但不知道該如何起頭。
突然,陸焉臣口袋裡手機的振動聲清晰傳來。
陸焉臣拿起看了一眼後,低低作聲:「先離開這裡。」
說完轉身往前走——
走了幾步,察覺到後面的人沒跟上,陸焉臣回頭,冷眉不悅皺起。
徐想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眉毛皺成了委屈的小八字,眼睛可憐的看著陸焉臣,就是不肯挪動往前挪動一步。
「腳被打了,走不動道。」她哼哼唧唧。
陸焉臣:「......」
僵持幾秒後,陸焉臣向她走來,將她打橫抱起——
徐想抿住得逞想笑的嘴角。
她就是試探。
他身邊明明有可以使喚的保鏢。
要是別的女人,他就算是自己動手,那也是直接把人給拖出去吧!
她現在,多多少有些敢跟陸焉臣坦白的底氣在了......
...
醫院。
一系列的全身檢查下來,胸口肋骨有一根輕微骨裂,不用手術,觀察看後期恢復情況......
徐想躺在病床上,有意無心地說起:「我就說我沒什麼事,回去讓桑猶看看就好了。」
陸焉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渾身儘是肅冷的氣息。
「你也知道白鳥新樹受過拷打,趁我現在還有點耐心,你最好不要存有任何僥倖和妄想,不要再把我當傻子一樣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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