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又回到了解放前,因為乖巧配合著做了兩天檢查,又是抽血又是照CT什麼的,陸焉臣才肯人性化的答應給她刷刷微博新聞什麼的。
這遙控器倒是也能給人點讚和評論,但這麼大的瓶,一筆一划監控看的賊清,jiu的拼音一出來,估摸著都不會等她發出去,立馬就有人給她摁死了!
她現在被當成猴兒似的,被各種檢查不說,還得接受各種老傢伙帥小伙的盤問。
一半無神主義者在混,一半估摸著有90%保持懷疑態度。
現在頭疼的反而是醫生他們。
去年好不容易把一植物人給救醒了,今年又折返回來,說要把人給按原樣躺回床上去......
這不有錢沒地燒,盡逗人玩呢!
陸焉臣為了穩住她,把顧抒和方月都給她接隔壁養傷了。
桑猶也沒那麼好過,陸焉臣不敢放權給他,但又需要他,所以給他囚在了會議室。
還有白鳥......
看監控是被人流給推走了,事後陸焉臣也沒心思去找人,現在不知下落。
現在陸焉臣沉浸於非得把她再弄死一次,不實驗不罷休。
她認了。
反正都是白撿來的身體,要回去就要回去吧,不折騰了。
隨他玩吧。
只要玩不死,她非得把他骨灰一半摻狗糧里餵狗,一半撒糞池裡餵蛆!!
呵呵,都說男人的愛是做出來的,還指望著用那事來勾起一個男人的愛,真是近朱者赤,她腦子也跟著生鏽毛病了!
徐想正氣著,門一開,陸焉臣進來——
徐想白了他一眼,把遙控器一扔,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背對著他,把態度給得明明白白!
陸焉臣原本想說些什麼,見徐想這架勢,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隨後,徐想感覺到床身一動,她把被子掀開一看,兩個保鏢正推著她的床往外走——
「幹什麼?」徐想頓時緊張。
不會把她推樓頂天台去吧?
陸焉臣跟在一邊:「剛剛巴里莫爾提出了一個建議,我們要試一下。」
徐想:「什麼建議?要把我摔死嗎?」
陸焉臣:「我的主意不是想要你死。」
人死了,意識也就跟著一塊沉睡消亡了。
所以他要保障她的生命指數。
「那你想幹什麼?」
儘管陸焉臣說他不會弄死她,但並沒有安撫到她,反而心跳越是加速了。
陸焉臣:「德克斯特建議用電擊......」
控制好電流強度,能在保障人生命體質的前提下,損傷腦神經......
徐想瞪大了眼,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怎麼人一提建議你就採納啊?不計算計算?這麼草率的嗎?」
陸焉臣:「你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檢查過了,要想有所進展,就必須實驗得出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