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她又變成孤仃一人。
...
晚上十一點多,陸焉臣被保釋,被限行不能出市的同時,還有兩名警察24小時隨行監視。
這程度堪比四級要犯。
副駕的顧敘看了一眼後視鏡里一直跟著的警車,再看陸焉臣嚴肅的冷臉,嘴角挽起:
「景城沒幾個能雇的起體制內的警察叔叔當保安,要是可以,我還真想請他們在家裡長住呢!」
安全有保障,多分安心不說,還能看著陸焉臣,讓他安安分分的......
陸焉臣不悅地瞥了一眼身邊的顧敘,「你還有心思說笑。」
他都快要被小姨子送去吃牢飯了。
要不是前一秒還答應顧敘他不會再自作主張,他不會如此被動。
「你怕什麼,反正你時間不多了,磨磨蹭蹭的流程走下來,到時候你已經......」
嘴比腦子快,話趕話說到這,顧敘才反應過來,抿唇把剩下的字眼給吞了回去。
陸焉臣:「你放心,桑猶已經在回來的飛機上了,他會保佑我長命百歲,看著我兒子出生,陪他長大的。」
顧敘不以為然。
桑猶只是回來作證。
絕症之所以是絕症,就算再高的醫術,那也只能是延緩。
桑猶要是有辦法,又怎麼會下告知書呢!
安綏別墅地處偏僻郊區,盤行山道時,前方拐彎處突然出現一輛中型貨車,陸焉臣打遠近燈鳴笛警示,可對方司機像是瞎了聾了,車速非但不減,還有加快猛衝的跡象!
陸焉臣被迫打方向盤往山體方向靠近,同時踩剎車放慢速度,卻不料對方竟越實線,直朝他們的車輛撞過來——
嘭——
「喂,玉寧區往彭東縣方向,雲豐山道發生車禍,三人重傷,快點......」
後車兩個警察上前處理車禍現場。
顧敘被嘈雜的混亂和身體的疼痛喚醒,身邊主駕駛被撞毀,陸焉臣渾身是血的趴在她肩膀處......
她輕煽動眼皮,手臂不按她的控制,根本動不了分毫。
「陸焉臣......」
她叫喚他。
「陸焉臣。」
「醒醒......」
「陸焉臣,救救他,你們快救救他......」
圍上來的醫護人員不敢輕易挪動,率先檢查陸焉臣的心跳呼吸,作出初步的傷勢情況......
顧敘透過縫隙,看著另一組醫護人員把貨車司機小心翼翼地抬上救護車。
那一刻,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窒息地難受極了。
急救醫生觀察之後立即發話:「雙腿被卡住了,肋骨被擠壓骨折,心臟刺破已經停止跳動,人已經失去生命體徵了,先把女的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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