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日子有點意思起來,每天都能見到不少人。
她自己本身也是樂意過來,要不然還能請的動她?
李添丁和周氏聽見李福歡這麼毒的話就知道多半是真的沒拿二老的錢,不然也不能這麼詛咒自己。
這話是真毒。
他們夫婦倆怕是都說不出來,也心驚這丫頭心狠。
對自己都狠。
這哪個姑娘家能這樣爽快地咒自己牲畜來著?
雖然她也是為了自證,但不得不說的確奏效了。
李添丁和周氏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終動動嘴皮子,嘀咕起來說道:「既然真是的話我們自然無二話,我們也只是擔憂二老辛辛苦苦攢的積蓄,回頭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可真是造孽了…」
這話一出,李家三房全家都表示極其的無語。
總歸啥話都讓他們說全了,對錯他們都有話說。
「這大妞掙錢當真那麼能耐?若真的那麼能耐,又為何不拉扯一把自家人?還用得著去買外人?」
周氏也這樣開始說著,還是擺著一副長嫂如母的譜子,一副諄諄教誨的模樣,「這不止是我們這兩房,隔壁那些堂伯堂叔們,不都是至親親人麼?」
她還說李福歡這心思要不得,一家人自然要顧著自家人,「如今你既然能耐了,那麼也不能落下其他人,大家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血親!」
周氏自認為說的很不錯,又看了看李添丁的臉色,見他滿臉贊同,也就繼續說道:「還有你大堂哥,回頭更是要走科舉的,家裡又不富裕,眼下出了你這麼個能耐丫頭可真是趕巧,說不準還是你大堂哥的文曲星庇佑,讓你發財反哺他的科舉路呢!」
李添丁越聽越覺得自家媳婦說的道理的確有一套,「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啊!大妞你可不能忘記你大堂哥,要多多幫幫他!你們家也沒個帶把的,回頭那些銀錢淨便宜外人,倒不如用來幫你大堂哥,不,你若是盡心盡力地供你堂哥科舉,那你就是他親妹子!回頭等他當了大官,你的名分也好些!」
周氏聽著丈夫的話,心裡也跟著激動起來,說道:「可不,回頭那你可威風了,連帶著嫁人說不準都能嫁給官宦人家,到時候可真的攀上高枝兒了!」
真的有那一天,那可還得多謝她能耐的兒子才行!
夫婦倆一唱一和,李家三房全家看他們倆耍猴戲,大房夫婦倆那叫一個暢言,興奮的跟個傻子似的手舞足蹈,好似真的會按照他們所說的安排去做。
李順和李福歡倆最強嘴炮輸出都懶得搭理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