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當娘的也說道:「你那披風呢?短的那個我前些日子給你洗乾淨折在你那口箱子裡邊,你去翻翻看,這短是短的,倒是短的正好,不會沾著泥。」
李福歡可說不過她們倆,立即笑著回去找披風了。
申氏看見她再添上披風才勉強覺得看的過眼了,只是難免嘀咕道:「這外頭這般泥濘,一腳都是泥,你出去摻和這些做什麼?你爹都出去了!」
蘇氏也是這個意思,只是知道閨女一向要強,沒再跟她提這個,畢竟不讓去也是不大可能的。
李福歡則是頗為義正言辭地說道:「那可不能這麼說,平常就算了,現如今這可是天災,都是一個村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說阿爹都出去了,我也不放心阿爹不是?還有那些爺奶們…」
她打算出去轉轉,太閉塞消息可不行,還得去看看。
申氏和蘇氏都不愛去湊這種事情,便也只是囑咐她小心。
李福歡也只是笑著說道:「誒,行了,你們別擔心,我能有什麼事情的?就是出去走走看看而已。」
她說著就自己先往外溜了。
申氏這才搖搖頭,旋即又跟蘇氏說起來,「這孩子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半點不肯歇息,又出去了。」
蘇氏也只是看著閨女的身影消失在影壁後邊,伴隨著門的聲音,小姑娘就走了,還火急火燎的。
她也只是笑著嘆氣搖搖頭,還能如何?慣著唄。
也不是一日兩日的,這孩子打小起就是這般的。
而這一邊。
李福歡一出門就踏上了泥濘,村裡的主要小道上雖然有鋪著石子,但是被這麼一通狂風暴雨衝擊,地面上全是枯枝敗葉,再加上被雨水這麼一打葉子全爛乎乎的,腳踩上去的感覺可不算太美妙。
她倒是步伐不停。
某些地方人走的多了,也沾染上不少泥土在石子路上。
村里就這麼個情況,她打小在這兒生活,自然習慣。
李福歡到處張望著,看著大傢伙的房屋倒是沒啥問題。
路上有村民瞧見她,也就極其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大妞啊!?你起的早啊!吃早飯沒?這麼著急出來做什麼呢?!」
「大妞啊!莫不是找你爹去?問剛才見著他了,往村尾的老黃家去了,那邊說是出了點事兒要幫忙。」
「老黃家?不是,啥事兒啊?我家男人今兒也被叫去老黃家幫忙了,也沒說是怎麼個事兒的,喊了就走,讓我一頓操心,這不,奶完孩子我就出來找了!」
「嗐喲!感情你們都不知道啊?這事兒說起來可真是了…」
「啥事兒啊?」
李福歡已經走到這群婦人身邊,不禁也開口發問到,這群人平常說八卦說多了,一個個說點什麼都繪聲繪色的,還極其會弔人胃口,跟說書的比都不差。
有位叫余氏的聞言就擠眉弄眼了,對著大傢伙看一圈,才對著李福歡開始說道:「這昨兒大暴雨,大妞你家新起的屋子我看挺行啊!要不怎麼說是大舅給起的屋子,自家人就是實在!看著就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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