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槍素來聰明，做事也穩重，不然不可能成為神賜會長老。主教只說這一句，老槍立刻就明白了。
“殺了她。”主教語氣冰冷，“背叛神的人，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老槍：“明白!姚茜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一直有給我報她告位置，這次我會親自處決她，不會讓人發現!”
“不，”主教打斷了老槍，“不要暗殺，怎麼惹眼怎麼來!這次，要讓聯邦所有人都知道，姚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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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消失，主教掛斷電話。
宿沉打開房間的燈，他和姜彌在極寒冰霜的一處醫療室中，醫療室中央放著一具治療艙，一個女人躺在治療艙中，緊閉雙眼。
姜彌變回自己的臉，走到治療艙邊。
治療艙里的女人長著張極美的臉，像是精緻無比的瓷器，只是她雙眼緊閉，臉上毫無血色。
在治療艙的光屏上，顯示著她的基本信息。她已經死亡了，依靠著治療艙，才讓她的遺體沒有潰敗腐爛。
如果姚勝利或者明月溪在這裡，一眼便能認出，治療倉里躺著的是姚茜。
她和姚茜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這具和姚茜長的一樣的屍體，是姜彌一周前讓宿沉準備的。也就是在姜彌偽裝成姚茜，參加完刺殺明謹言討論會回來的當晚。
——在她知道自己要刺殺明謹言時候，就留了個後手，做好要放棄姚茜這個馬甲的準備。
找個剛死掉的女人，將她整容成另一個人的模樣，這不是什麼難事，一周的時間足夠完成這件事情了。只是宿沉記得，姚茜刺殺明謹言很成功，失敗原因是明謹言身體構造非同一般，神賜會沒理由讓他們殺死姚茜。
宿沉問，“你的任務不是成功了嗎?神賜會為什麼會下這樣的命令?”
姜彌臉色微暗，“聯邦有神賜會的人。”
宿沉一頓，“明謹言不是一個馬虎的人，她都能猜到這件事和你有關，也讓校長來幫你，她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太多人。”
姜彌也是這麼覺得，明謹言做事很穩重，不該會有這麼大的紕漏。
姜彌回憶當時可能在場的人，“明月溪、裴知閒、江岫白、宗政博文、還有明謹言身邊那兩個S級保鏢，或許還會有一個管理局的治療系異能者……大概有這幾個人，會知道我用麻醉針槍擊明謹言。”
宿沉：“這裡面有神賜會的人?”
姜彌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可能是她提到那幾人，也可能是他們身邊的人，她不能確定。
正如當初在109號裂縫盜取幻鼠的倪印，他偽裝就極好。直至他帶著幻鼠暴露在眾人面前時候，姜彌還從未懷疑過他。
主教的這個內鬼，可能藏得更好。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宿沉問。
“還能怎麼辦呢?”姜彌聳聳肩，“主教不是說要鬧大點，那就鬧大點唄。正好，立方體也讓錦葵暗殺姚茜，這事兒我還一直沒幹呢!只要姚茜死了就好，至於誰殺的，重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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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完成兩個boss的委託，在姜彌看來堪稱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