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挨了一巴掌,秦悅妍明顯老實了許多,瑟瑟發抖的縮在地上,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嬋衣再給她來一下。
但是嬋衣也沒精力管她了,因為在顧懷德在她手下人的通傳之下,已經來到了客棧之中。
顧懷德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隨意的瞥了可憐兮兮躺在地上眼淚直掉的秦悅妍,然後就看向了被狼狽的押在地上的顧懷文:「懷文,你大半夜擅自闖入這裡欲意何為?」
「大哥,我冤枉啊,明明是衣衣突然就讓人闖了進來押住我,我是莫名其妙受了這頓無妄之災啊!」顧懷文仍舊在辯解,不過他話中的確有半分事實。
顧懷德看著顧懷文仍舊在狡辯的模樣,心中微沉:「冤枉?你竟然還有臉扯上衣衣,難道是衣衣強迫你出府,拽著你進入客棧的嗎?」
「……」說起這一點,顧懷文還真是百口莫辯了,這些的確都是他的主觀行為,但要不是一時不察,他又怎麼會著了道,「大哥我……」
顧懷文還欲辯解,卻被嬋衣給打斷了,只見嬋衣從懷中取出幾封書信和文書,交給了顧懷德:「爹爹,這些是我查出來的一些東西,當年林城被強攻,還有皇帝逃跑的事情,都還另有隱情。」
見此情景,顧懷文心中「咯噔——」一聲,直覺那些是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可是當年的證據他已經全部都銷毀了,嬋衣是不可能找到的。這般想著,顧懷文強自按捺住心中不斷上涌的恐慌。
顧懷德看了顧懷文一眼,隨即接過嬋衣手中的東西,然後翻看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顧懷德面上表情並無變化,周身的氣勢卻是愈發冷厲。看完所有信件,顧懷德將東西收好,狠狠的閉了閉眼眸。
嬋衣心下愉悅,這可是她花費了好些功夫才偽造出的證據啊,絕對是天衣無縫,這其中可不僅僅是當年的兩件事情,還囊括了顧懷文乾的所有畜生事。
不過現在可不是開心的時候,嬋衣繃緊了神色,抱拳對顧懷德告罪道:「爹爹,我知道私自調查顧懷文是我的不對,但是當年的被顧子坤傷害的事情我不能釋懷,後來細細思索,也覺得其中大有蹊蹺。
就憑顧子坤那點能力,他怎麼可能可以聯繫上皇帝的舊部?還有阿娘當年被迫流落逃亡,又是誰掐準時間的通風報信?這一切一切都太過巧合,衣衣不得不懷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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