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安他們方才被看著,沒辦法離開。
現在看守他們的驛卒全都出去了,她與顧宴清對視一眼。
反正也逃不了,不如去看看熱鬧。
「哇!」沈今安忍不住驚呼。
離很遠就看到劉豐倒霉的場景了,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不過那拿劍的人是誰啊?不怕劉豐報復嗎?」
她有些疑惑,在京城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對劉豐避而遠之嗎?
如果不是因為顧宴清,他現在還在逍遙法外呢。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壯士在這替天行道?
顧宴清雙眼微眯,他總覺得這個有點眼熟:「這人我似乎在哪見過,京城來的,這下劉豐有麻煩了。」
不論如何,劉豐有麻煩,對她們來說畢竟是好事。
「只要他們暫時顧不上來找我們的麻煩就可以了。」沈今安若有所思。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再加把火。
爭取在離開之前讓這個劉豐忙到焦頭爛額。
他們現在無權無勢,想要做什麼事情都得靠別人通融。
總有一些林統領顧不上的地方。
暫且先看看當前的形勢,如果這個人來頭大到能夠壓得住劉豐,那他們就借一借他的權勢。
一群驛卒圍住了馬車和那個侍衛,手裡的刀全部出鞘,直指侍衛,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就這麼僵持了幾秒鐘,那侍衛先動了。
看了看周圍的這些驛卒,那侍衛沒有一絲恐慌,空著的那隻手從腰間摸出一塊純金的令牌:「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誰的令牌?」
金光閃閃的令牌上面刻著兩個大字,劉豐在看清的一瞬間,立馬瞪大了眼睛,從地上爬起來跪下:「不知世子今日趕到,是下官失職,還請世子恕罪。」
劉豐低頭時眼裡划過一絲狠毒,心底很不服氣。
不過是個病秧子罷了,在這裡裝模作樣的耍什麼威風!
看他認出來了令牌,侍衛又將它別回腰間,質問道:「信早就已經送了過來,怎麼不見人迎接?」
其實迎不迎接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些讓準備的東西,這可關乎著很多人的腦袋。
結果來到這裡之後,發現這群人玩忽職守、尸位素餐。
最重要的是,方懷寧在路上還聽到了別的消息。
這才看不過去,想要出手整治一下這個驛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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