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方懷寧,當今聖上的親侄子。
護國公與當今聖上一母同胞,感情頗為深厚,早些年護國公隨聖上出征,為了平定叛亂,落下了不少病根。
方懷寧一出生就頗受聖上寵愛,近幾年護國公身體每況愈下,而方懷寧也突發咳疾,虛弱不已,聖上更是將他視為親子般,是以無論是在哪,無論是誰,都不敢招惹這位方懷寧。
「原來如此,怪不得劉豐跟他說話都小心翼翼,柔聲細語的。」
也就是說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活令牌?
沈今安雙眼放光,有這方懷寧在這,以後這劉豐可不敢放肆了。
「只是不知他如今來這裡有何要事。」顧宴清看著他,又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被下毒而導致的病情古怪難以控制。
可方懷寧不同,他的咳疾尤其容易被其它的病情影響。
在京城時陛下特意給他準備了溫泉莊子助他修養。
平日裡也是鮮少出現在人前,這次不遠千里來到這荒涼的驛站,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
「身體虛弱?」沈今安心底有個猜想,「難不成是來這裡尋找治療的藥材來了?」
「不無可能。」顧宴清想了許久,還是覺得這種想法可能性不大:「聖上肯讓他出來,必定派了人在暗中保護。」
只這麼一個侍衛是放在明面上的。
這一個人,可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單他一個也夠應對大多數的突發情況了。
兩人還在議論,絲毫沒有發現他們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許是這幾人身上的囚衣太過顯眼。
那侍衛還有他身後的方懷寧,目光在這邊停留了許久。
「在京城許久,我竟不知什麼人都能在驛站中自由行走?」
想到剛才這侍衛還拿劍指著自己,劉豐冷汗直流,雙手打顫。
這是在興師問罪啊!
「大人說笑了,說來也巧,這幾人正是從京城流放而來的,在流放路上犯了事,下官正在審理。」
方才,他急匆匆地跑出來,又遭逢了那麼大的變故,這些驛卒又全部都被他叫了出來,沒人看著這幾個人,幸虧沒讓他們跑了。
「人犯都跑出來了,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人押解回去!好生看管!」
本是聽說顧宴清在這裡,他便隨意尋了個由頭,想要報復一番,折磨折磨他們這一家子,以解自己心頭之恨,卻沒有想到碰上了這麼一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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