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蔚瑤將陳二的舉動看在眼裡,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手腕又不是自己給掰骨折的,怎麼光瞪自己?有種去瞪溫成雲啊……
王剛看著是向著自己說話,實則也不是什麼好人,明明是陳二蓄意想要害自己跌進泥潭裡的事一點不提,揪著點雞毛蒜皮沾輕避重。
「水桶給為夫吧,夫人辛苦,先去休息。」
溫成雲嫻熟地包攬了打水的活兒,這一路沒少被官差們使喚,打水這樣的體力活,男人本身就比女人更有優勢。
程蔚瑤倒也沒推脫,既然溫成雲想表現那就表現唄,至少短時期看來,官差們應該不會找清平王府的麻煩了……
然而程蔚瑤低估了這群官差的野心,越是從泥潭裡爬起來的人下手越是狠辣,與其留著一顆隨時會炸的地雷,不然一不做二不休。
「白天多給他安排一些勞作的活兒消耗體力,只要晚上睡得沉了,也就是一抹脖子的事情,乾淨利落……到時候再栽贓給那些重刑犯,反正都是早晚要死的人,多一項罪名也無關緊要。」
一個官差嘿嘿一笑,看了一眼眾人的方向,心裡活泛了起來。
「不行,你看清河王那樣子,夜間什麼時候見他合過眼,習武之人的耐力不一般,要我說還是直接下點藥,到下一個歇腳地買點滅鼠的砒霜,無色無味,神不知鬼不覺……」
陳二立刻駁回了官差的提議,清河王一看就不是能夠輕易近身的,萬一打草驚蛇豈不是得不償失,還不如用藥來的安全穩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辯論著兩個法子的優劣之處,誰也不讓著誰,都是平時喝酒吃肉的粗魯人,情緒一激動,聲音難免就拔高了很多。
「再大點聲,生怕人家溫成雲耳聾了聽不見是吧?你們打的什麼算盤,都不需要聽,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一個個猙獰上臉的樣子……」
王剛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叫停了兩人的爭辯,他的餘光瞥了一眼拎著水桶回到烤魚旁邊的溫成明,這個男人很強,要是藥倒了反而失去了的快樂,能慢慢折磨為什麼要那麼心急呢……
至於兄弟們的怒火需要平息,完全可以轉嫁到程蔚瑤這個替罪羊身上,反正她有事沒事就跳出來招人煩。
「你們與其在這爭的面紅耳赤,不如先想一想怎麼除掉程蔚瑤這個礙眼的女人,不然行動肯定會受阻,你們看看這群流放犯過的什麼日子……」
王剛的隻言片語成功地轉移了官差們對於溫成雲的仇恨,烤魚有多香有目共睹,一群流放的犯人吃香的喝辣的,和以前的達官貴人生活有什麼區別?
就任由他們這麼吃下去,別說是清瘦消減了,指不定流放犯們身體倍棒還倒著長肉呢。
而一切的起因都是程蔚瑤這個女人能作妖,王剛看著兩人眼底的殺意,配合著點了點頭,心照不宣地將目標打到了程蔚瑤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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